疑惑,“娘子我咋感觉咱家岁安志向不是很远大?”
“你错了,他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举人。
你忘了当初他们兄妹三人抓阄,念念与岁安选的都是银票,唯独岁年选择的是书。
这说明什么?说明岁年、岁安兄弟两个长大以后,一个人走仕途,一个人做生意。”
“娘子,士农工商,商人是地位最低的。”江书白担忧道。
他们是没办法之举,能力有限。
自己孩子能当官还是尽量当官呗。
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抱负,不能因为咱们大人自己没做到,要求孩子们必须做到,弥补咱们的遗憾吧?
再说了咱家岁年走仕途是板上钉钉的事,有一个就行呗。
当官你当那么好当的呢?自古清官最穷,贪官富的流油。
而且奸臣看不上清官,想办法一个个把清官弄死,他们好为非作歹。
说实话咱家岁安的性子大大咧咧,不太适合当官。”
“也行吧,有一个总比没有强。”江书白也不强求。
反正他是官老爷的爹一事跑不了,他没什么可愁的。
“儿子啊,你可给爹争口气,争取早日考中进士,混个四品官给爹长长脸。”江书白叫住院子里正在习武的江岁年道。
听见他的话,江岁安停下道:“爹你真没志向,我大哥将来是要当一品官的。
四品官多小啊,不适合我大哥。”
“行啦,你们爷俩少贫,当几品官岁年自己心中有数,你们两个不许给他徒增压力。”
懒妻教育得当,三胞胎有事就喊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