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巴不得他们晚点娶妻生子,多给我和你二哥几年时光攒银子。”
听到连王胖胖都这么想,李慧芳冒着李桂芬生气的风险,下定决心等江思思十七岁再考虑选未来姑爷一事。
所有人都开心,唯独李桂芬不大高兴。
她感觉自己的权利受到威胁,过去老三媳妇、老二媳妇不听她的也就算了,如今连老大媳妇(自家侄女也违背她的意愿。)
难不成她真好了,说话都没人听了?
“娘,儿孙自有儿孙福。
您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和我爹好好享受养老生活。
您实在呆的无趣,不如随我一起去码头,帮我卖卖吃食或者帮我种种菜、养养鸡。”谢南衣安抚李桂芬低落的情绪。
“我才不去。”李桂芬赌气。
平时就老三媳妇主意最正,她下达的旨意一个也不执行。
“娘不去就算了,那我花钱雇别人吧。
等回头别人问起,我就说娘对我有意见,想给相公再寻一个新儿媳妇。”谢南衣试图道德绑架。
闻言,李桂芬哪顾得上生闷气,赶紧说道:“谁说我不同意的。
你娘老了卖货别指望,没事我多去你家里给菜浇浇水,喂喂鸡吧。”
李桂芬退其次,她算是看明白了,这辈子怕是要折在老三媳妇手里。
算了。
她不管了还不行吗?
爱几岁成婚就几岁成婚吧,左右也不是她选未来姑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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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她们一个个后悔,就该来求她来了,到时候还不是她做主。
她跟这群小王八蛋计较什么?气坏身体不值当。
李桂芬安慰自己,当晚在谢南衣家中怒吃两个大肘子才解气。
“娘子,娘饭量何时变大了?”江书白不可思议道。
“娘爱吃就让她吃呗,咱又不是管不起。”谢南衣笑着说,没往心里去。
过年时,她们全家回了一趟好坟头村,特意去她的养殖场去巡查一番。
如今她养殖场里的鸡鸭鹅从过去的三百只如今扩张至每种五百只。
对于谢南衣而言,这是一件好事。
数量增多的同时代表着她收入也增多了,同样成本也增加了,总之有利有弊。
在老家待了半个月,离开的时候新任村长亲自带着乡亲们欢送她们。
返回平县,躺在床上待了三天,又开始每日两点一线,往返于码头与家。
卖完吃食,谢南衣双手互插着袖子望风透透气,由江书白一个人收拾。
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个人影鬼鬼祟祟,看到她望过去,拔腿就跑。
这年头做贼开始心虚了嘛?没事跑什么呀?
不跑她又不清楚这个人有猫腻,一跑不就全知道了?
该夸跑掉的人是聪明还是傻呢?
谢南衣等江书白收拾好,坐上马车离开。
在车内,谢南衣闭着眼睛道:“相公,刚才有个人鬼鬼祟祟的,看见我就跑了。
你说会不会是李文他们又开始活动了?”
“没准,娘子,他们消停两年,这两年来没传出哪有孩子丢失案件。
估计是他们上头缺钱花,让他们重新出来活动。”江书白驾驶马车猜测。
“哎。”谢南衣叹气,“不知又有多少户人家惨遭不幸。
你们他们第一炮不会拿咱家孩子打响吧?”谢南衣揉着太阳穴,安感从心底油然而生。
为了以防万一,晚上她跟随江书白一起去学院接孩子,并把今日一事告知给李群。
悠哉两年的李群听到后蹙眉,快乐时光总是短暂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