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给人一种亲切感。”谢南衣莞尔一笑,望着先是挑了下眉,随即眉梢紧往中心一块儿凑的常言。
“哦~原来你们是干爹的弟弟妹妹啊,那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了哦。”江岁安顺着谢南衣的话往下讲活跃气氛。
他捏了捏常玉的脸蛋儿,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“怪不得你的小脸嫩白嫩白,皮肤细腻快掐出水来,合着你是大家族的贵公子啊。
你说你也是小小年纪体验什么不好,体验吃苦?”
见到自家亲人,又听见江岁安的调侃,常玉情绪激动道:“我才没有特意体验吃苦呢,我是真苦。
家中亲人受二叔连累,均被发往苦寒之地。
我们是宸王暗中脱了关系,一路将我们送来平县。”
听到宸王二字,常言的眉头蹙的更深了。
他明白宸王此举的用意,他心底实在抵触,不想跟他掺和到一块儿。
虽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可宸王与他是一路子的人,他太清楚和这种人合作的风险有多大。
强强联合,复仇的几率很大,可他与宸王都是太子一党的眼中钉。
换作是他自己无所谓,他不想牵连谢南衣一家。
现在看来,有些事情不是他刻意回避就能阻止的。
他不同意,有人也会比他同意。
目前为止,从综合方面考虑,长远下去他确实需要一个能力很强的搭档。
两个人一起排兵布阵,向同一个敌人发起总攻。
对于宸王的私自安排,常言心中有怨气的同时心中夹杂着一丝感激之情,至少他知道他的家人暂时是安全的。
虽然与常时兄妹三人相认,他同意常时兄妹三人继续做江岁年兄妹三人的书童与贴身丫鬟,等他为自己申冤,洗刷自己身上的卖国贼、叛徒等罪名后,再让常时兄妹三个恢复真身。
通过常时兄妹三人的自我介绍,谢南衣一家得知常时的真名叫常晨轩,常玉真名叫常晨斯。
至于常笑笑的真名为常云歌。
大名得知后,江岁年兄妹三个依旧亲切的称呼他们的化名,好比谢南衣夫妇两个知晓常言真名为常元一,还是会叫他为常言。
提起常言,谢南衣心底一直有个疑问。
憋了好几年的她,终于问出来。
“常兄弟,你的左脸是真伤还是化的?”
“嫂子想必已经清楚答案了。”常言意有所指。
闻言,谢南衣没有往下问。
人皮面具她知道,但是将人皮面具制作成毁容模样还是头一回听说遇见。
常言天天戴,和真实烧伤的没什么差别,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有丝毫破绽。
要么咋说有些钱得专业的人来赚呢,谁能想到人皮面具有一天出现毁容款的。
她没有往下深挖,该她们知晓的早晚都会传到她耳朵里,不该她知道的她从不多问。
有时候手中掌握太多秘密,也不见得是好事。
少知一个秘密,多活十年啊。
难得与亲人相认,常言主仆三人罕见的在家里待了半个月才外出。
他跟随谢南衣等人去江边野炊。
将买来的整只鸡、鸭和黄花鱼分别放在三个搭好的木架子上烤。
由他、谢南衣夫妇两个亲自看着火候,白扇、白棋则是时刻监督江岁年六个的人身安全。
一个时辰后,谢南衣将烤好的鸡、鸭、鱼刷上提前调好的料汁。
随后江书白接手,将烤好的鸡与鸭用匕首分解开来放进盆里,方便提供大家伙儿吃。
谢南衣坐在蓝色的碎花布前啃着在家卤的猪蹄儿,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有人踩树枝的微弱声音。
她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