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像是关,倒像是躲。”杨布织双臂抱在一起,摩挲着取暖,“你们想啊,如果明知道那木柜高,易推倒,如果关人的话,为何不选一个更结实的东西。”
“所以,是有人躲在这里,上面的人为了掩人耳目,把木柜抬到这地窖入口上面挡住,之后,这里面的人再把木柜推开,从这里面出去。”江独枫冷的直打哆嗦,只能用嘴哈气给自己取暖。
“然后,那上面的人为了掩护这里躲着的人,逃到了另一间房屋,然后,被杀害……我觉得我们先出去吧!”杨布织伸手戳了戳地窖的墙壁,那墙壁冻得邦邦硬,看来是专门做的冷窖。
三人哆哆嗦嗦的从里面爬了出来,半天没缓过神来。
“那当时是谁在保护谁?”江落川还是想不明白。
“还有一个问题,”杨布织搓搓手,说道,“我听师傅说,那血脑蛊的制作方法早已失传,虽然之前传言说有本书记载了此法,流传于民间,可并无人见过,这血脑蛊又是如何被养出来的?”
“我们要不先去查一下村民吧!”江落川提议道,“倘若所有的村民真的都被下了蛊,那么,这村里唯二没有中蛊的人,应该是真凶无疑了。”
“我看啊!我们直接去查村民,怕是也不好下手,万一真的都是中了蛊术的,我们是问不出什么的,我们不如去村民的家里看看,看看他们的生活痕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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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三人就一边躲藏着,一边四处侦察着,随机抽取了一户幸运人家,从房顶掀瓦钻了进去。
“你俩技术很娴熟吗!以前干过!”杨布织指着他俩,一脸贼笑。
江落川和江独枫懒得理他。
三个人猫在房梁上,看着这一户人家的人都离开后,才跳了下来。
“看他们的动作,僵硬,应该是中蛊了。”杨布织说道。
“那我们还查吗?”江独枫问道。
“你说呢!”杨布织丢下一句,就在屋里四处看了起来。
“这小子真的好欠揍啊啊啊啊啊啊!”湿忍不住咆哮道。
“冷静,冷静,别去看他。”梵劝道。
三人在屋里看了好一会儿,并没有发觉什么异常。
“我觉得,看动作就差不多了,还要找什么呢!”江独枫在一张桌子旁边坐了下来,一脸疲惫相。
然而,就是这不经意的一个动作,让江独枫也有了一个发现,
“你们俩,过来。”江独枫将那两人叫了过来,指着桌面上的一角对两人说道,“你们看这里,是不是血迹?”
那本是一张红色的桌子,桌角旁那一点点黑红色的斑迹,不仔细看,还真看不清。
“这还真是血迹!”杨布织盯着那斑迹,陷入了沉思。
接着,三人又“走访”了好几户人家的住处。
果然,在角角落落里,他们都找到了一丝丝血迹,那些血迹并不是很明显,看上去已经很久了,竟还能留下印记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会在每户村民家里都发现血迹?”杨布织和江落川越想越糊涂。
按照常理来说,那血脑蛊进入人体,并不能使人流血啊!
而江独枫,则在路边逗弄起了小孩。
那个小孩儿,正是之前他们刚入村时遇见的那个孩子。
“江独枫,你看他衣领下面,好像有个疤痕。”毗突然提醒道。
江独枫看了过去,果然看到了一个疤痕的痕迹,他刚要伸手去扯一下那小孩的衣领好好看一下,却见小孩突然尖叫着跑了开来。
江落川和杨布织心里大叫不好,可已经来不及了,江独枫刚要上去追那孩子,却见一把明晃晃的刀突然飞出,逼的他不得不后退躲开。
“没想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