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狗咬真的太疼了,她不想再经历一遍。
可是她接收到沈母的眼神暗示,仍旧指着团子,“是,是它,就是它,它咬的我,没错。”
团子:“……”
它不想跟小小凡人一般见识,可这丫的真想让它咬她。
许暖暖问大队长:“队长叔,我上午在我家外面见到了一只黑色半大的狗,那狗没有尾巴,脖子上还拴着一条白色的呢绒绳子,你知道是谁家的吗?”
大队长想了想:“那是卢宝财家的狗。”
“我觉得如果沈二妞真的是在我家门外被狗咬伤了,也应该是那条狗给咬的,跟我们家团子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沈母仍旧坚持:“是这个小狗咬的,不是大狗,我们家二妞不会说谎。”
“她会不会说谎,可能你比谁都要清楚。咱们一起去卢宝财家对比一下,看你家二妞的伤,是不是那条狗给咬出来的。“
沈母哼的把头一扭:“不去,我们不去,就是你的狗咬的。”
许暖暖也被气到了,人家说阎王易躲小鬼难缠,沈母就是那个小鬼。
许暖暖说:“大队长,既然她们不愿意去卢宝财家,那么她们对我就是诬告,请大队长为我做主,惩罚她们。”
“我们没有诬告,没有诬告。”
“那就去卢宝财家里看看吧。”
沈母还是坚决不去,甚至坐到了地上。
“你不去,诬告人家许知青,扣你一百个工分。”
沈母一下子就急了,于国宝居然敢扣她工分,不知道她的身份。
“于国宝,你敢扣我工分试试?”
于国宝似乎并不慌张:“我知道,你仗着自己跟公社副主任是亲家,以为我不敢扣你的工分,我还真就要扣,要不,你现在就去告诉副主任。”
“于国宝,你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大队长见她不去,就让秦香莲去叫卢宝财过来,秦香莲二话不说,立马就去了。
几分钟后,卢宝财来了,一进门就发牢骚。
“我把钱赔给她们了,为什么还要叫我过来?”
他说出这句话,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原来真的是卢宝财家的狗咬了沈二妞,并且,人家已经赔偿过了。
卢宝财见到沈母和沈二妞,便劈头盖脸道:“不是给过你们钱了,我赔了你们五块钱,再多就没有了。你们就是把公社副主任叫来,我也没钱了。要杀要剐,随便吧。”
他想起那被讹走的五块钱,就气的面色铁青。
要不是沈母搬出公社副主任,他顶多赔两块半。
其他人又明白了,原来沈母不仅跟卢宝财要过钱了,还用公社副主任威胁人家,从人家手里多要了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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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母想去堵卢宝财的嘴,奈何人家已经把话给说出来了。
“你,你胡说,我们没找你要钱。”
卢宝财立即拿出一张纸,上面写着几行小字。
“这是我专门找大队会计写的,上面有你按的手印,你这么快就不承认了,呸,真不要脸。”
大队长接过那纸条看了下,许暖暖也去看了,白纸黑字,写着卢宝财就他家的狗咬了沈二妞一事,自愿赔偿人家五块钱作为医药费和营养费,上面有卢宝财和沈母各自按的手印。
大队长道:“这收据错不了,张凤莲,你已经收了人家卢宝财八块钱,又跑去许知青家里要钱,你可不可耻!现在已经证明了,许知青家的狗根本没咬你闺女,你却上门去讹诈,你,你真是贪得无厌,不要脸。”
事到如今,沈母似乎也无话可说了。
大队长道:“既然已经弄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