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沈家找沈孟安和沈良田商量。
沈孟安鼻青脸肿地出现在他们跟前,沈孟军忙问:“堂哥,你脸怎么了?”
“还能怎样,被江野那小子给打的,他为了那个姓许的知青,就把我打成这样了。”
“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,我还不信就没人能治得了他。”
沈孟安叹口气,“想整治这小子咱们还需要从长计议。”
“堂哥,那个许知青和姓傅的已经去县城告我们了,我们刚刚去了知青点,他们已经走了。”
“嗯?”沈孟安紧张了一瞬,随后又放下心来:“他们去了也白搭,他们拿什么告咱们?他们就是聚众闹事,污蔑大队干部。再说,他们现在去县城,到了那儿,也该是大半夜了,县里哪还有干部办公,等他们回来,一定要给他们好好按个罪名。”
“咱们再跟老支书说说,毕竟他比咱们的点子多,认识的人也多,让他给出出主意。”
“行,我这就去叫我爹。”
沈孟安准备去请沈良田,然而,他还没出屋门,几个人便听得隔壁屋里传来一声惨叫,继而就听到了赵盼娣着急的声音。
“爹,爹,你可不要有事啊。爹,你醒醒,你醒醒。”
沈孟安赶紧朝隔壁屋跑去,沈孟军和沈孟平紧随其后,他们来到沈良田的屋里,就见沈良田倒在地上,两眼白翻,浑身抽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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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,爹你可千万不要有事。”
沈孟安意识到不好,“爹赶紧找人给爹看病。”
奈何他们村太穷,之前公社给分配的村医,过不了苦日子离开了,想要找村医还得去隔壁大队。
沈孟军:“我去隔壁大队找村医。”
沈孟军火急火燎的离开,骑了沈孟安家的自行车,不到半个小时,就把杏花湾大队的村医给找来了,然而,村医一看到沈良田的模样,就知道情况不妙。
“这估计是要脑溢血了,我可看不了,你们赶紧把人给送到县医院去吧。一定要快,再晚一些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好好好,送医院,赶紧送医院。“
沈孟安一直视沈良田为主心骨,可不盼着沈良田有事,他吩咐沈孟军:“赶紧去找江野,让他赶牛车送我爹去县城。”
跑腿的沈孟军立马就去江家了。
奈何到了江家才知道,江野根本不在家,连同那头老牛也被江野赶走了。
气得他直想骂娘,要是队里能再多头牛,多头驴子和马也行,村里很多人家都有木板车,用别的牲口套木板车,也照样能拉着沈良田去县城。
他们村以前其实有好几头牲口,驴子骡子马都有,但是后来因为粮食连年减产,用不了那么多牲口,沈良田就把其他牲口给卖了,只留下了一头老牛。
现在老牛也不在了,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要惩罚沈良田。
他就去沈家复命,气的沈孟安使劲拍桌子。
“这个江野,难道是赶牛车送那两个造反的知青去县城!妈的,我爹生病都用不上牛车,他居然用牛车载着那两个跟我对着干的知青。”
他咬牙切齿的说着,恨不得把江野和那两个找事的知青给生吞活剥了。
“没办法了,只能再去隔壁大队借车了。”
这回是沈孟军和沈孟平一起去了杏花湾大队,借了比牛要跑得快的骡子车。
骡子车一被赶进来,几个人就把沈良田往车上抬,谁知,沈良田还没被抬上去,沈大宝一下子跳上去,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,嘿嘿的笑着。
“我要坐车,我要坐车,我爷爷已经死了,他还坐车干啥?”
“你爷爷没死,我们带他去医院看病,你快点下来。”
沈大宝不听,一巴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