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祈微微一怔,道:“赔钱?”他倒没想到把人家酒楼砸了这一茬。
唐玉道:“哎呀!走吧,到我家再说。”拉着天祈的另一只手走出门去,说是门其实也只剩下个门框了。走了几步,唐玉又回过头来,说道:“福叔,这里的事可不许乱说,赶快把这些死东西清理掉。”
那掌柜的连连点头道:“是,是,少爷,您……您小心。”
唐玉同天祈月灵转了个弯向左走去,红薯紧跟在三人后面。
匡柏然正要和天祈动手,接到父亲的传令急忙赶回。到了城堡,只见父亲和母亲正坐在大厅,父亲微皱着眉头,而母亲却是满脸愁容,脸上兀自挂着些许泪痕,二人身旁还坐着一个白衣华服的年轻人,正是白山。匡柏然走到父母身前,也无心请安,问道:“爹,妈,出什么事了?二表哥什么时候来的?”
他母亲忽地又流出泪来,哽咽道:“柏然,你舅父……被人害了。”
匡柏然微微一怔,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白山身子颤抖,冷冰冰的道:“就在前两天。”
匡柏然道:“什么人这么大胆子?”
白山道:“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,十七八岁的样子,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来历。”
匡柏然道:“白鹿堡可是有着好几百人呢。再说舅父的武功那么高,怎么会叫两个年轻人害了。”
白山听匡柏然言语中颇有轻蔑之意,心里不快,说道:“要不是他们使诈暗算,我爹又怎么会着了他们的道。”
白山见匡柏然言语不恭,虽为亲表兄弟,但平时来往的并不频繁,白鹿堡的地位更无法和云州城相比,所以二人并不是那么交心。白山心想现在寄人篱下,若是太被人小看难免有失尊严,所以并没有跟匡柏然说实话,就连云州城主夫妇他的亲姑父姑母他也是编了一套瞎话,说他爹是被人下了药,致使功力大减才给了敌人可乘之机,以至于丧命,全没有将天祈屠戮白鹿堡的真相说出来。
当然,依着云州城主的精明自然能听出白山的话漏洞百出,只是没有刨根问底揭穿他罢了,白鹿堡的存亡他也并非十分上心,碍于夫人的脸面才做做样子而已。
匡柏然道:“我说呢,原来是这样,二表哥你放心,若是让我撞上这两个人我一定替舅父报仇,你可还记得他们的模样吗?”
白山道:“男的穿了一身蓝色的短服,身上背着一柄剑;女的穿了一身红色的长裙。”
匡柏然突地一怔,脑中灵光一闪,心道:“难道是他们?”试探着问道:“二表哥,我想那女的应该很漂亮吧?”
白山道:“你怎么知道?你见过他们?”
匡柏然微笑不语。
城主夫人道:“柏然,你是不是见过这两个人?”
匡柏然道:“妈,我回来的时候确实见过两个类似表哥说的人,只是不确定是不是他们。”
城主夫人道:“你在哪里见到的?”
匡柏然道:“就在街上。”
城主夫人急道:“相公,别让他们出城了,快派人抓他们。”
云州城主道:“这么多人怎么找啊?”
城主夫人道:“派兵一个一个找,一定能找得到。”
云州城主道:“在这么大的城里面找两个人哪有那么容易。”
城主夫人摇着云州城主的身子道:“我不管,我不管,你一定要给我找,你是一城之主还找不到两个人,我一定要为我大哥报仇。”竟自撒起赖来。
云州城主无奈道:“好好好,我给你找,可是总不能把全城穿蓝衣服的男子,穿红衣服的女子都抓起来吧。”
城主夫人道:“山儿不是在吗?让山儿跟他们一起去,挨家挨户的找。”
匡柏然心里盘算:“只要找到了他们便可以再见到那个红衣少女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