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,后来发展到动不动就在家里打骂滇儿。
可怜那孩子,经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。
后来大家实在看不过眼,也是心疼这个命苦的女孩。大家纷纷打听,最后在邻镇找了一户人家,把滇儿嫁了过去。
滇儿出嫁之后,陈老婆子变得更加神经了,开始是去村长家闹,后来又去官府闹。
吃了几次板子还是如此。
官府知道她脑子有问题后也无可奈何,只能每次将她送回村子了之。
刘七爷眯缝着眼不说话。
江小刁问道: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”
刘七爷点了一下头,开始解释起来。
陈老婆子并不是那种一辈子顺风顺水的人,很早老公就死了。
她非常在乎女儿,是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的事情。
但是在这件事中,却有一个很大的疑点。
按照空寂所叙述的,当时她是和空寂以及村里的许多村民一起上的山。
上山之后,滇儿并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,也并没有什么特别恐怖的情形。
当时的情形是老方丈上了滇儿的身,但是很直接的言明不会害她,只是借她的身体回来看一下。
综合这一切的的现象来看,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,而并不是那种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。
因此按道理来说,除非是特别脆弱的人,否则不会那么容易神智失常。
很明显,陈老婆子并不是脆弱到极点的人。
更重要的是,从滇儿她们回家之后的情形来看,陈老婆子都表现得很正常。
而是在之后逐步产生“这不是我女儿”的说法。
这之间就是一个非常耐人寻味的事了。
会不会存在一种可能,那就是陈老婆子所说的“这不是我的女儿”,并不是神智失常的妄语,而是她发现了现在的滇儿和之前的滇儿完全不同。
或者说,滇儿被人夺了舍,而陈老婆子描述不出来,只能说“这不是我女儿”、“我的女儿不见了”之类让旁人听不懂,从而误会她是神经病的情况?
推测到这里之后,刘七爷话锋一转,对空寂说道:“没事,你继续说。”
要说这滇儿姑娘,也不知道是天生命硬,还是经历了那件事之后命格特别硬。
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,结果嫁过去不到一年,她老公就出意外死了。
这下又被那边的人指指点点,一个人去了县城。
听说后来又嫁了两户人家,可就是怪了,都是嫁过去不到一年丈夫就出意外死了。
再后来就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有人说她想不开自尽了,有人说她沦落到青楼了,说什么的都有。
讲到这里,江小刁她们以为关于这个滇儿姑娘的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没想到空寂和尚来了这么一句:“可就在上个月,她居然又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?!”江小刁和刘七爷异口同声地问。
“对,她回到了当初她嫁过去的那个村子。”空寂答道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江小刁不禁问道。
江小刁问这话也是情理之中。
按说这和空寂和尚,本来应该是不问世间俗事专心修行,怎么会像个八卦婆娘一样,对这些琐碎的事这么了解?更何况,他一个人住在山上,现在基本上都没人到这个庙里来,他又是在哪听到的这些八卦。
空寂也明白过来了江小刁的意思,当即脸一红,连忙解释道:“是这样的,前几天她专门托人来庙里,说想出资重修庙宇,我想着咱这庙还这么新,而且那石狮子的事那样得不到解决,万一修庙的时候又出什么意外怎么办?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