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袍中取出一把布满花纹的匕首,他闻言一脸茫然:“别什么?”
叶庭阳看到那个匕首,不由得松了口气,他翻身躺在了一旁那片空床上。
“没什么。”
不过,“你怎么随身带着匕首?太危险了。”
桑骆把手里的匕首递给了旁边的人,“哥哥,你仔细看看这把匕首,有没有觉得很眼熟?”
叶庭阳接过,来回看了一遍,他抚摸着匕首鞘上面的花纹,说道:“这个纹路,是叶氏一族从古时期就不断传承的花纹……祖父给你的?”
“嗯,他说这个是传长儿媳的。”
桑骆洗完澡,不知道放哪,干脆直接别在了浴袍带上。
他不知这匕首原本是属于叶庭阳母亲的,不过在他父母离婚后,顾婧雪就交还给了叶远山。
“他怎么跟你说的?”叶庭阳问。
桑骆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袍,回道:“也没说什么,就说了这是个传家宝,至于寓意要等我嫁到你们家才能告诉我。”
“你想提前知道吗?”
“可以吗?”
“当然。”
叶庭阳说完,起床落地,转身往房间外走去。
“哥哥,你去哪啊?”
“我先换个衣服。”
“啊?”
叶庭阳重新站在桑骆面前时,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修身笔挺的军装制服。不得不说,叶庭阳很适合军装,他穿军装要比穿别的更帅气、更有唬人的气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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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和方才桑骆洗完澡出来截然相反,变成了他坐在床边,叶庭阳整理好装束,向他走近。
不过不同的是,叶庭阳没有坐在他的腿上,而是单膝跪在了他的腿边。
桑骆看着眼前的身影极速低下,瞳孔一震,神情僵在了脸上。他即刻站起去扶,伸出的手却被跪着的人挡去了。
“哥哥!你干嘛啊?!”
“求婚。”
“不用这样,我早就同意了。”
“骆骆,你不是想知道这个匕首的寓意吗?现在我可以告诉你。”叶庭阳仰头看着他,“在叶家祖训中,它意味着叶家的最高权力。”
“手刃家主的权力。”
桑骆刚取出来的时候,只见过一次这把匕首的叶庭阳没认出来。细看之后,知道了这是什么,他的第一个想法是他祖父竟然这么喜欢桑骆。
不同于他的欣喜,桑骆知道这匕首的作用后,倍感压力,他不懂叶将军怎么这么轻易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他。
“可是,我……为什么?”
“叶家子弟多数从军,如果因此冷落了自己的妻子,辜负了妻子,或者在婚内出轨变心,家主视而不见、助纣为虐,叶家长媳儿就有权力杀掉这个叶家男子,惩罚叶家家主。”
“我父亲没有再娶,这个匕首就传到长孙媳儿手上……忘了说了,如果是叶家长子犯了,将由他的妻子亲手用这个匕首挖心。”
桑骆一脸震惊:“这么严重!”
“身为叶家长子,从小听祖训长大,都管不住自己的心的话,那让他给妻子挖个心算便宜他了。”
“这是叶家献给叶家所有过门妻子的忠诚。”
叶庭阳双手捧着匕首,抵过头顶,做出一副自愿臣服的模样。仿佛他此刻捧的不是一把冰冷坚硬的匕首,而是一颗温热跳动的心脏。
他腰杆挺得很直,这一刻,叶庭阳的肩上扛起了责任和爱意,认真地继续道:“也是我献给你的忠诚和爱。”
“桑骆,请你嫁给我。”
“你愿意吗?”
“我愿意。”三个字在礼堂回荡着。
镜头一转,那礼堂中央的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