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一直往前伸着,白嫩的脸上,稚气的五官挤成一团。
直到司清远拿出另一颗糖,她才展颜一笑地接过,糯声糯气道:“谢谢哥哥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司清远说完,把女孩放下。
那女孩拿着棒棒糖屁颠屁颠跑开后,喻知未才上前,带着温柔祥和的笑意道:“这小女孩真的好可爱。”
“没你小时候可爱。”
“小时候?”喻知未诧异地说,“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小时候的照片了?”
“苏晓翻给我看的。”
喻知未心里顿时不平衡了,他无意识地闹脾气撒娇:“不公平,礼尚往来,我也要看你小时候的照片。”
“没有。”
就算有,004小时候天天穿着重重的防护服,看起来又笨重又蠢的,一点也不好看。司清远才不想给喻知未看。
自从司清远淡圈后,日子过得平淡又安和。
只不过出门在外,还是要全面武装,否则不仅司清远被围着问这问那,就连喻知未也会有人堵住问他们俩的感情怎么样了。
一晚两人相拥在床上,喻知未在司清远的怀里刷手机,一登上他的大号,一堆人艾特他说能不能别那么宠司清远,劝他们宝出来唱个歌营个业。
同为元宝的喻知未不由得感同身受,他抬头问:“司清远,你真的就这样退圈了?你辛苦了这么久,也太可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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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退圈,是淡圈。”
“这么说以后你还出歌?”
“嗯,会出,以后转影视幕后,必要的时候开个演唱会安抚一下他们。”
喻知未兴奋了,他爬起来,激动地说:“你要当导演?拍什么?我给你投资。”
“再说吧。”司清远边回话,边把人按回自己的怀里。他说:“我希望我发的下一条动态是我们去国外结婚的消息。”
“喻总,能满足我吗?”
“满足,肯定满足,我现在就去订票!”
不久后,时呈打来电话,对着喻知未疯狂输出了一顿,最后留下一句“去去去,你们是完全不管我的死活”就挂了。
喻知未见事情处理妥当,松了口气,转头却发现司清远早已熟睡过去,呼吸绵长又平和。
他嘴角上扬,朝睡着的人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,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,落实在了那不笑而弯的唇角上。
这人是喻知未贫瘠人生中唯一的神庙,干涸寒冷生活里突然出现的惊蛰。
“司清远,我爱你……”
……
司清远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他回到了他的16岁。
他以进步第一的身份在礼堂台上对其他同学讲授学习方法和心得。
台下的人或有仰慕,或有敬佩,或有不屑……但没有哪道目光如角落里那道强烈狂热。
喻知未以校董的身份出席。
他没有和别的老师、校长、校董一样坐在礼堂前排座椅,而是找了个容易被忽视的角落落座。
司清远照着稿子平静地念完。
转身就去了后台,他随手从桌上校方给他准备一捧花束中挑了一束白玫瑰,而后从后台左门回到礼堂。
那个座位却空空如也。
司清远心里微微起风飘扬起的波浪瞬间平息,走了?又错过了吗?
有人看到他,不忘嘱咐道:“司清远,你的礼服要换下来。”
“好。”
司清远淡淡地应了声,拿着那束白玫瑰离开了礼堂。重新回到后台时,那捧花束旁多了一个人。
他的呼吸不由得愈发轻缓。
这个背影……
司清远无声地走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