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是我遥不可及的高度,是我驾驭不了的阶层,我没有挑战那个高度的心力。 不可能的事情,就不要让它有萌芽,不要让它在心里发酵。” 燕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他感觉此刻他比杨远威要惨,人家好歹可以说出心里话,可自己却没有说出心里话的资格。 徐焕忽然笑眼弯弯,看起来很温暖的样子。 她说:“我们俩只要摆正位置,友谊会比爱情更长久。 有句话叫:友达以上恋人未满。 在我的形容里那说的就是:异父异母的亲兄妹。 我觉得咱俩以这样的关系相处……挺好! 没有开始就不会有伤害,是吧? 你看,我当初就是因为贪恋了那么一点点恋爱的甜,现在就得要承受这恋爱带来的苦。 怎么会心如止水不伤心呢?你看我哭的,眼睛都快睁不开了。 这也不能怪我,毕竟以前没经历过,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。 说实话,那感觉确实很好,心里一揪一揪的,咯噔咯噔的,然后美滋滋甜丝丝的。 唉~也许是月亮惹的祸,也许是花田里犯了错。 都怪自己太贪心了,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侥幸为之,害人家陷得太深,弄得自己也心里难受得不行。 不过还好,我们都适时的悬崖勒马,没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。” 燕铄一直低着头,他不想说话。 他能说啥,他都被定义成异父异母的亲哥哥了,他已经没资格再争取了。 他很后悔,当初为啥就像有毛病似的非要先想清楚自己的心意? 为啥非要戴着面具不摘? 为啥非要躲起来一段时间,非要换个身份? 自己在一边折腾的正欢,以为自己掌控全局,却没想到让杨远威给捷足先登了。 她的初恋不是我,好心塞! 你们俩是甜了,我却酸的要死!好想揍那家伙一顿! 你们俩在屋里情殇话别抱头痛哭,我在门外心堵的都要背过气去了! 现在我连表白的机会都被你掐死了!我嫉妒死杨远威了! 心好乱,从来没这么乱过,又慌的可怕! 如果我不是燕铄,而是何云谦,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? 或者说,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何云谦,发现他其实是燕铄,你会因此而跟他断情诀别吗? 若是那样,我会怎么样?心会不会比现在还要痛? 焕焕呐!其实你不知道,燕铄也挺好的,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。 他很专一,认定了的人,就是一辈子的人,唯一的那一个。 他很粘人,他向往着跟相爱的人时时刻刻都在一起。 他很随性,他自己都不守什么皇家规矩,怎会让心爱的妻子去守什么古板的规矩呢? 他很自由,他有个能干的老爹,优秀的哥哥,慈爱的娘亲,他们家非常和睦,人口又简单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都会得到家人的支持。 他从小就神神秘秘,其实根本没人在意他这个闲散人的。 可以说是有钱帅气又多金。 可这些要怎样让你知道啊? 燕铄现在感觉自己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那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了。 等着吧,你的何云谦会来的。 最后,他沉声道:“是我们让你困扰了。” 徐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扶着额头说起了丧气话。 “人啊,就是不能太贪心,既要又要的。 活着就很好了,还要什么爱情啊? 吃饱了吗?有家了吗?身上几斤几两肉啊就情情爱爱的? 连生孩子的资本都没有,真是想屁吃呐!” 燕铄呼啦一下抬起头说:“你别丧气啊!洛老都说了,他给你配了好几种药丸,你吃上半年,再配合锻炼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