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呐!
宋群青笑着应道:“我已经想好怎么答谢他了。”
但不管谢淮安怎么询问,他始终都不愿意将自己的计划托盘而出。
见问不出,谢淮安也不再强扭,而是话锋一转:“你刚刚说那疯马的主人是定远侯的嫡子?”
得到了肯定答案,他慢慢拧紧了眉头,随后察觉到了什么,“你是怀疑那匹马疯得不正常?”
宋群青搭在他肩颈处的头动了动,似乎是在点头:“应该说薛盼山从薛家偷跑出去这一整件事都十分不寻常。”
比如说侯爷为了防止他偷跑安排了众多人守着他,他是如何从众人的视线中偷跑出去的呢?
再比如说就算是侯爵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让人从家中出去了,那为何没有侍卫陪伴在他身侧。
薛盼山的骑术明明差得离谱,为何这群狐朋狗友偏偏约他去山中打猎?
为何那匹马疯得又那么是时候?
首辅他又在逗弄小夫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