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曼修剪完皮片,简单给两人做了缝合提示:“边缘做间断缝合固定,记得用持针器打结,卡维之前说过的。打完结,线先不要剪断交给我,我来做固定,这样能你们能看清缝合走形对不对,等全部缝合完毕再剪。”
“好。”
赫曼生怕自己缝合时又胡思乱想,选做起了临时监督的工作。谁知手上空荡荡的更容易走神,见两人开头不错,便又想到了希尔斯
希尔斯的出走完全是个意外,或者说是个巧合。
如果当时卡维已经展现出了所有实力,希尔斯放下自己十多年临床经验的架子甘心当个二助,另一头不给他那么舒服的位子。三步少任何一步,现在都不会是这种局面。
相比起希尔斯和伊格纳茨之间的技术差距,自己和卡维之间的距离要大得多。既然自己的水平没有达到卡维的标准,那就没必要学希尔斯。
我和他不一样,我的技术仍然有进一步精进的空间,卡维似乎还有许多值得学的东西。比如临危时的决策力,比如急救时的节奏,比如更为复杂的躯干内解剖知识.
我远没有达到可以离开卡维的地步,现在逃走就全完了!
赫曼机械般地接过两人递来的缝合线,忽然手背传来金属敲打的感觉,耳边也听到了卡维的声音:“这个结打得近了,注意保持3-5mm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赫曼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这儿我看着吧。”卡维知道他在想心事,从他手里接过线头,“你去帮帮他们两个,再这样缝合下去,阿尔方斯先生小便时的弹道肯定会歪的。”
“好。”
这段时间相处下来,卡维很了解赫曼,能让他分神的也就只有手术了。考虑到贝格特的优异表现,可能只有达米尔冈这样的普通平民才不会有紧迫感。
达米尔冈和贝格特的缝合并没有太大问题,原本yin茎生长过程中就会有偏转,属于正常现象。刚才那句话完全是给赫曼一些自信,同时也是一种“警告”。
赫曼也很了解卡维的用意。
同样是牵线头做固定,在杰克和善望这里属于监督,而在达米尔冈和贝格特这里被说成“帮忙”,其实就是三助。这是对他走神的再一次警告,如果再犯,他就得提前离场。
好在赫曼已经想通了,眼神里没有迷茫。
晚上11:23,手术完成。
按照卡维术后的评价:“阿尔方斯先生一定会为拥有全世界第一根再造yin茎而骄傲一辈子,我也由衷地希望他不要再摧残这副残破不堪的身躯了。”
基于阿尔方斯的强健体魄,术后缝合区域只有部分红肿,没有出现溃烂,近50cm的缝合线也没有崩裂的迹象。术后不到三天他就下地,不到两周就尝试拔除导尿管尝试自行排尿,一个月后所有创面完全愈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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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维的手术在外科层面只能算得上勉强成功,比起用大皮瓣做的汝房重建,yin茎显然更精细,仍有许多需要完善的地方。
但在舆论层面,这台“专为男人准备”的手术要比“专为女人而做”的呼声大得多。
不仅仅是维也纳和巴黎,包括柏林、布达佩斯、伦敦甚至莫斯科,都有卡维手术的报道。只要对外科有所了解,都会对再造有极高的评价,甚至有不少人想要亲自来一次维也纳,好好见识见识全世界第一根再造yin茎到底长成了什么样子。
卡维自然对舆论没有任何反应。
接下去的几个月里,他除了处理实验室方面的问题外,更多的还是泡在珍妮那张带电手术床的设计上。
可惜的是,之前建议的“电刀”还是和他记忆里的那种电刀相去甚远。虽然能做到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