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再找你嘛,反正接下去都在一个车厢里。再说了,这节车厢全是男的,怎么可能有反应。”
卡维见他如此,又重新捏住了他的手,暗暗发力让他记住接下去这段话:“你崩不崩线和我没关系,你就算疼死了也是你自己的事儿,我只关心我的手术。它是我精心努力后的产物,是属于我个人的‘艺术品’,懂么?”
盖泽懂“艺术品”三个字的份量,同时手里也吃痛,这才收心连连点头:“我懂了,懂了!”
“懂了就好。”
火车在站台上挥舞的巴伐利亚国旗和欢呼告别声中,喷出遮蔽天空的白色蒸汽,徐徐滚动的车轮倾轧上钢轨,驶向维也纳。
十九世纪就医指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