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着掀开了她的裙子。
我一看她那样,真是有些受不了!
妈的,这是个有趣的女人,她是多想杀地上的这个白人?
我愣愣的盯着女人看了几秒,最终再次拔出我的军刀。
盯着脚边白人的脸,我苦笑,顺势一刀抹了他的脖子!
“好吧,看在上帝的份上,我就帮你这一次。”
我说着,甩了甩刀上的血。
地上的白人噶了,死的不能再死……
不远处的女人愣住了,她可能没想到杀人其实这么容易。
我笑眯眯的看着她,走过去拿走她手里钱,用手指勾着她的脸说道:“嘿,记着,你欠我一次人情,以后有机会再见,你要陪我一宿,当然,你也可以不让你的丈夫知道,因为我也不想让他知道。”
我坏坏的笑着,对着女人眨眨眼,随后把钱装进口袋里出门。
重新返回街上,其实我刚才是逗那个女人的。
非洲这么大,怎么可能再和一个女人见面?
但让我哭笑不得的是,我已经好些年没有因为别人的请求去杀人了。
想不到时隔多年,杀一个白人,才十几块纳币,这身价好像有点惨!
“该死的,得赶紧找到宾铁,然后离开这里,这地方真是太烂了!”
我小声说着,点上一根烟,低头向着刚才运兵车消失的方向走去。
如果我没分析错,那些车上的泥罗波人是去找宾铁的。
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宾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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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必须赶在他们动手前把宾铁救下来!
一路踩着坑坑洼洼的碎石路,我尽量躲避人群,很快就穿过了大半个秃鹫营地。
因为我先前的袭击事件,秃鹫营地的守卫明显加强了。
这里的守卫,都是佣兵联盟的人。
一些中间人带着保镖,全都怕死的躲在楼里不出来。
佣兵联盟的人在街道上奔跑,寻找所谓的“凶手”。
那些在营地里接任务的佣兵,他们在有说有笑的看热闹。
就好像营地里发生什么事,都与他们无关,甚至有人还巴不得佣兵联盟的人死光了才好。
我一句穿行巷子而过,很快来到了秃鹫营地的西北角。
远处一条巷子里发生了爆炸,那应该是我压在两具尸体下的手雷发出的声音。
巷子外面的人吓了一跳。
有人大笑。
有人大骂。
我苦笑,心里默念“罪过”,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中了我的陷阱!
“嘿,木纳托,我的朋友,欢迎你们来到秃鹫营地!”
“哈哈,我亲爱的兄弟,快让我看看你们,你们的气色真不错呀!”
就在我心里嘀咕的时候,我面前的巷子外面,突然传来一个男人大笑的声音。
“木纳托?”
我心里嘀咕着,悄悄走出巷子,向着对面看去。
只见秃鹫营地的西北角,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广场。
嗯。
不是我们国内的那种广场。
这里没有跳舞的大妈,只是一片巨大的空地,能跑装甲车,可以射击打靶的那种。
此时广场的正中心,停着两辆破破烂烂的运兵车。
车上下来的,全都是穿着打扮古怪的泥罗波人。
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看泥罗波人。
他们也是阿丽克山脉的土着,与甘比亚人不同,他们又瘦又矮。
在泥罗波人的前方,是一名四五十岁的黑人。
他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几,挎着一把M16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