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再装什么算了,直接实话实说咯。
于是说道,“行行行大小姐,你赢了好不好?我们卑鄙无耻下流货,就为了自己的贱命想要要挟你找到那个疯女人,您行行好给点信息就行,我们就是您忠诚的狗腿子……”
“……等等,你说什么刚才?”
唱戏的都像煋原这样能叭叭吗?
吵死了,叶宿清忍着火气不耐烦的听着他絮叨,突然她抓住了一个比较重要的点。
女人,疯女人?
叶宿清能想到就只有虹箬一个人,这又是哪里来的渊源……有完没完了啊。
但既然知道了这层联系,叶宿清还不能不过问,万一能从中得知一点信息呢?
烦死人了,早知道之前就该把自己一块给炸死,也省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了。
可杀了那么多人,哪里是说死就死的,还需要这该死的命运做主呗。
煋原忽然来了更大的兴致,开始在叶宿清左右晃荡,不停的念叨着,“怎么,你这是也对八卦很感兴趣啊!那疯女人毕竟也做过你的先生,你肯定很了解她吧?”
叶宿清有些疑惑的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她做过我先生……难道你读取我的记忆了?啧,别晃荡了!”
煋原有些心虚的摆弄着身姿和手势,一颦一笑都感觉像是台上搞诈骗的小角,演起来也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,他这戏路还真的蛮广的哈。
最后还是半真半假的承认了,安慰似的说道,“放心,就只来及看了一点点而已!我们虽然没道德素质,但是该有的底线和节操是有点的……你这是什么眼神?都是一艘船上的遗民了,能不能多点信任啊?”
叶宿清哼了下鼻子,无所谓的说道,“谁稀罕和你们同行,我谁都不相信!等走出这里我告诉你们,不许跟着我!你们爱上哪里找上哪里找,老娘才不伺候你们!”
“你这不讲武德,就这样想甩了我们两个啊?明明相处的这般愉快呀……忘恩负义的女人,也难怪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”。
“……”
虽然说的是实话,但也真的很难听,叶宿清一时语塞到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可是话说回来,叶宿清不是也想找到虹箬吗,为什么不能和他们两个结伴而行呢?
这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嘛,自然是叶宿清不相信任何人,她也经历了很多的苟且与无奈,怎么说也是明白“相信”这个词的危害的。
一旦相信了,就难保不会被伤害,何况有时候甚至不相信都有可能被误伤,所以为了保证自己目的的实现效率,叶宿清还不打算冒险。
能躲着人远一点,就远一点吧!
戴罪之人,一意孤行,换来的只能是这样的结局吧?
……
走在空寂的地下洞穴里,细沙相互挤压和碰撞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,好像水流般在沙子里流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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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奏着心跳,和脚踩沙子的摩擦声,将紧张无限的放大。
更紧张的是,煋原那一张涂满颜料的脸离得很近,洞里又是黑黢黢的,猛然一回头的时候很可能会被吓一跳。
“……唉,真膈应人!”
“哪有,明明是你不懂得欣赏……”
最后在叶宿清的强烈要求下,煋原有些委屈的,心疼的擦掉了脸上的艺术妆造。
他卸妆后的煞白脸庞虽然还是有些渗人,但起码能看下去了,叶宿清手心的汗也稍微收敛了些许。
这通道一看就是人造出来的,岩壁光滑的恨不得能当镜子用,随着激荡的灵魂越来越深入洞穴里面,人味似乎变得浓郁起来。
这里面……好像有人?
应该不会是什么万人坑之类的吧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