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歌奏。
“看来我们又要重操旧业了,多亏了这块免死金牌,不然我们就成下酒菜了”。
何千缘伸出手,就想把徐啸杰的令牌顺走,却被他躲了过去。
“喂,那我呢?你不打算夸夸我吗?”
“等你事情办好了再说,现在乖乖的,睡觉!”
何千缘毫无顾忌的捧着徐啸杰的脑袋,轻轻的揉了揉,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。
“……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毫不顾忌,还摸头?真拿我当小孩了?”
“不是啊,我们是好兄弟嘛!好朋友相互合理的闹一下,应该不算过分吧!”
“谁和你是兄弟,别总拿自己不当女孩看,还见到危险就往前冲,受了伤也不说……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,死脑筋”。
“……也许,我生来就是这样,喜欢自讨苦吃吧……我们四个,不都是吗?”
何千缘仰面躺着,伸出手想要抓住不切实际的梦中泡影,果不其然,空落落的,什么都抓不住。
“说得对,我们都是这样,身不由己”。
“睡吧,晚安”。
徐啸杰揉搓着手里的令牌,朦胧的思绪穿越万里,飞到一个人的梦乡之中。
静悄悄的,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,背靠着背,听着窗外的雪落下的声音。
彼此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,仿佛在诉说着对于明天的构思和幻想。
至于手里的那块免死金牌,真不知道,明天还会不会有用处,能保自己一命。
先听天命,做好打算,再安心听从自己的内心,或许,才算是一个较为合理的打算吧。
生于这个时代,不是谁都能独善其身,什么都不顾。
免死,从来都只是一个谎言而已。
千缘归以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