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涉及到站队问题的。
大多数官员坐了几天牢就被放出去了。
无非是被降了职。
再严重点的就是流放。
甚至连个斩首的都没有。
牢房一空,狱卒们就更闲了。
该打牌的打牌。该喝酒的喝酒,玩的不亦乐乎。
和外面那些饱受风霜劳苦的百姓完全形成了两个极端。
这天,李长寿正蹲坑呢。
叮铃哐啷,叮铃哐啷。
一阵脚镣的声音大作。
奇怪,今天没人被押出去审问啊。
难道又来了新人。
李长寿抬起头。
只见一种不该存在在牢房里的人出现在了这里。
进来的人衣衫褴褛,灰头土面。
打一眼过去就知道,不是坐得起牢的人。
这年头坐牢也是要有资本的。
穷人还想进牢房?
做梦呢吧!
要真那么简单,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挤着想进来。
毕竟,饭都吃不饱了。
快要饿死的人。
谁还在意坐不坐牢?
能活着就是万幸了。
“长寿,去登记下。”
身为少有的知识分子。
登记员懒得登记的时候,就会让李长寿代劳。
谁让他识字呢?
“姓名?”
“张二狗。”
“犯了什么事?”
“宰了卢老爷家的一条狗,煮了吃了,被判了七年。”
???
李长寿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:“什么狗那么精贵?”
“小人也不知道啊,说起来还是他先过来咬的我呢。”
“我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它一眼,它就扑上来咬了我。”
“一直咬,不松口,没法子,我也只能把它给打死了。”
“我真傻,真的。我单知道野狗才会到处乱跑,到处咬人;我不知道有主人的狗也会……”
“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是卢老爷家的狗,只以为是上天垂怜,给我送狗肉来了。”
“后来我在家里吃着火锅,唱着歌,突然官差就来了。”
“卢老爷说那是外邦的狗,可金贵了。”
“让我赔,这我哪赔的起啊,就被送到这来了。”
张二狗的声音似乎也没什么害怕,反倒有些许的兴奋。
李长寿看了看那破布般的裤子,确实有一口深深的牙印。
看上去,倒像是大型犬干的。
“打疫苗了吗?”
李长寿随口问道。
“啊?”
“疫苗是啥?”
张二狗不知所措。
“被狗咬了都得打狂犬…………我的意思是,换了囚服进去吧。”
差点忘了,这地界没狂犬疫苗。
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得狂犬病。
李长寿有点发憷的摆了摆手,把人丢进了一个牢房。
打张二狗进来后,大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
原本以为,那狗可能真的精贵。
卢老爷会派人来折磨张二狗。
哪知道,从头至尾,那什么叫卢老爷的都没有反应。
把人丢进来,完全就是为了泄愤。
可能他能想到的最痛苦的惩罚莫过于此了吧。
看着在牢里吃着糟糠、泔水,依旧心满意足的张二狗。
李长寿不禁产生了一种人不如狗的错觉。
大牢里的伙食自然不会太好。
虽说上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