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也感慨：“人家书局需要的是这般方向的小说，我这还琢磨着给他们弘扬正道呢，看来也是白操心了。”

李轩当下尚无作品回赠，显然比累计销售破百万册的雨薇逊色不少，所以书局没有选错人，甚至已经高看一眼了。

这便是现实，无论奖项还是舆论热议，最终都得转化为发行销量才有价值，整个华夏文坛皆是如此，而李轩的发行量为零。

很可能因为这一点，华文社用了一周才寻到愿意与他合作的作家。

服务员送来了香茗，虽说雨薇已然知晓李轩的背景，赵灵儿出于礼节还是介绍了一番，茅盾文学奖双料得主，目前作品正在《文学天地》热门连载等等。

这显然是多此一举，雨薇正是因为了解这些才同意合作的，人家是有备而来。

然而如同相亲一般，总得聊聊才能确定关系，并非见了面就意味着确定合作。

赵灵儿介绍完毕，接着便安排了两人接下来要做的事：“二位先就作品展开探讨，如果在创作方向、主题、内容方面达成共识，就写出大纲、细纲交给我，书局会集体审议，合格后您二位之间签合作契约，然后再一同与华文社签发行合约。”

所以最为关键的还是两人的理念能够契合，否则就得另换一位作家。

当然也可能把李轩换掉，解决不了问题可以把产生问题的人解决掉，给他一笔授权费，其余的就无需过问了。

联络工作做得差不多了，赵灵儿表演了一招牛饮，一口气就把一杯茶喝光了。

然后放下杯子，对在座的李轩和雨薇说：“二位可以在此继续商谈，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。”

大秦：悟性逆天的我，长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