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,月初才拒接了她临时充当助手的提议,结果月中就带个助手去,感觉有些不敬,好似信不过人家能力一般。
柳生最终也未答应,小竹郁郁地走了。
虽然书稿小竹分去了三分之二,剩下的十页柳生也得写六个时辰,夜半应当就能完成。
而后睡几个时辰起来,明早卯时就能够开始《仙侠传奇》的创作了。
晚饭时柳生和兄长说请了个助手帮忙做后续,逸风有些惊讶:“聘请在校学子作为助手?”
“是的,他模仿我的作品甚是相像。”
柳生特地把小竹处理的那几页书稿拿给兄长看:“基本与我写的相同,如此文风能够保持一致。”
“怎么会又是城东书院的,又是张生介绍的?”
去岁与三浦相约南城女中两位佳人,欲共赴毕业之旅,然为家姐知晓而坏其事,此事她显然未曾忘却。
“此次绝非如此,实乃巧合,吾甄选助手,她恰为合适之人。”
“可有履历之书?”
此节确乎疏忽,不过一私人助理,向一女高中生索要履历,实非必要:“吾只顾安排事务,未索此文书。”
“此人汝可知晓?”
江川摇头:“仅知其所在之校与名讳,余者不知。”
“如此便决意聘用?”
“吾明日索一份履历书便是。”
未料此番家姐未多追问,仅是深深望他,最终淡淡言道:“有一助手倒也甚好,能稍作轻松,莫再因创作而暴瘦数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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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美空告知其弟:“母亲午后致电于我,言其当下于长崎办事,无法赶回东京,后日不能参加手冢赏之颁奖典礼。”
手冢赏因舆论之故推迟一周,上周母亲便言在北海道,这周却变为长崎,恐为寻借口不愿参加罢。
然实则非也,美空极为认真地向其弟解释:“此电话确是从长崎打来,不 ** 事抑或私事,其确在长崎。”
江川对颁奖典礼不甚热衷,对母亲能否参加亦颇无所谓。
虽融合了雪野江川之情愫,可他毕竟非雪野江川,这份亲情犹如酒中兑水,于原本之猜忌疏远之上更淡了许多。
但毕竟占了此人之身,两月有余江川以尘封过往为名与往昔切割,竭力扮好新角色。
此新人生仿若一部无剧本之生活情景剧,他既是导演亦是主演。
扮好实非易事,譬如对待家姐美空,虽其更多自认乃江川,然为扮好此弟,不得不强行将自身更多当作雪野江川,而后与一既陌生又极为熟悉之女子有礼有节地居于同一屋檐之下。
初始还算顺遂,虽精神之上其相当程度为陌生人,但 ** 之上毕竟乃骨肉至亲,于强大之伦理观念约束下确能做到毫无杂念。
然结城真衣坏了事,破了江川精神之平衡,此则稍显尴尬。
完全尘封过往变得难以贯彻,有时他甚为纳罕此奇怪、不完整之家到底如何,处处透着矛盾,似隐藏着某些秘密。
然一普通家庭之秘密恐亦大不到何处,或许仅是无足轻重之难言之隐,甚至可能是敝帚自珍之无聊之事。
江川越深入剖析,亦越不认为自身之孤儿身世能有多大意外,父母恐真已逝去,结城真衣能寻到他,若尚在人世应亦寻来,故意不肯寻他的话,那与亡故亦无区别。
往昔乃专业编故事演绎故事之人,江川自认善于剖析人间之悲欢离合,就冲结城真衣那副无所谓之态度,他之人生亦不太可能有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