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次危险人物都是靠着去见对方的执念活下来的。
再看眼前的诸伏景光,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。
没有完全答应下来,但还是给了对方一枚定心丸,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其实你说的这位降谷先生从未听说过,不过我们可以去楼下喝杯咖啡,那里有一位叫安室透的店员,做的咖啡十分美味。”
“不如我们一边喝咖啡,一边谈这个事情,说起来,他也是一头金毛,还是我的弟子呢!”
毛利小五郎偷偷观察‘诸伏景光’的表情,好歹也是一名优秀的警察,希望他能够理解他话中的意思。
“那这是定金。”宾加拿出一个信封推到毛利小五郎面前,跟莫斯卡托抢珠宝店捞了不少好处,倒是不介意这些。
毛利小五郎欣然收下。
两人下楼,来到波罗咖啡厅。
毛利小五郎发现只有榎本梓一个人,没有看到安室透,问道:“那位安室呢?他怎么不在?我还想请我的委托人喝一杯他做的咖啡呢!”
“是毛利先生啊,很抱歉啊,这两天都没见到安室先生,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很担心他会出事。”
榎本梓拿着菜单走到两人做的位置旁边,问道:“请问二位喝点什么?”
“瑰夏,冰美式,谢谢。”宾加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冰美式。
“我也要一杯美式吧。”毛利小五郎根本不喜欢喝咖啡,他是来找安室透的,没想到人不在。
“不在吗?”宾加故作低喃了一句,不过当毛利小五郎看过来的时候,立刻换了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开始转而话题,“毛利先生刚才说家里有人去世,是家中的老人吗?生老病死,您要节哀。”
听到这个,毛利小五郎整个人低迷,身上那种颓废再次出现,声音低沉,愤恨的说道:“是我女儿,但,我却不知道谁是凶手。”
名柯:我在酒厂爆瓜,真真假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