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。
“一群废物!这么多人都没能杀掉一个纨绔子弟萧小楼,朕养你有何用!”礼皇怒不可遏。
“皇上息怒!那萧小楼的马车周身全是明器护着,那风王爷的刀法天下无人能敌!我等,确实已经尽力了!“
“皇叔说那风影已是病入膏肓,你们没有本事就不要找借口!而且,朕还听说,他中的这种情蛊,没有解药,除非心头肉,眉间泪,腕间血,纵有这三样,以朕这么多对他的了解,他正是为了保住那水王的女儿,才忍痛割爱,早早将他许配给了天下第一剑客孤飞!莫说风影的为人朕信得过,便是那孤飞,那柄雪剑,难道是吃素的?”
“风王爷刀法无疑仍是天下至臻的,但是他的内力确有不济,若不是突然杀出来一群雪狼,我等早已将他们连车带人一并夷为了平地。只是那畜生很是有些本事,莫说一般人,就算平时练家子,江湖上的二三流高手,可能都不是它的对手!”绝杀的头目说完这些,一边偷偷地看礼皇的神色,见他稍微脸色好看些,再道:“皇上,我们在执行任务时,也收到了来自组织内部的消息,前朝的余孽又重现于江湖,领头之人正是前朝的九公主,曾有人亲眼见过南疆一役中,礼国与羌国交战,相持不下时,正是那九公主带着北域原先火王的几万精兵驰援南疆,羌国的乌合之众才一哄而散!据当时在现场人声称,九公主现身之时,车马在半空中,宛如天神降世,花香鼓乐齐鸣,运城的许多百姓那一晚都看到了。”
“剑王朝的人惯会使这些蛊惑人心的小把戏!”礼皇冷笑一声:“速速去查!查到她的落脚之地,就将她全军覆没,一个不留,统统杀掉!至于萧家的账,我迟些再与你算!眼前最要紧的事情是,先让北域军心稳定,那水柔柔和孤飞在北域的动向如何?”
“女王爷在北域倒是兢兢业业,早起练兵,与那些军士相处融洽,除了处理中事务,平日里就跟着驸马爷的丫鬟还有原来风王府的那位暗杀护卫,那个叫寒明的侍卫学习骑马射箭,并没有其他异动。”
“水柔柔是女流之辈,如今风影身患蛊毒,自身难保,再加上这蛊毒的源头是在她身上,所以这两人断不会联结在一起,这倒算是我那该死的皇妹无心之中为我做的一件好事。至于那孤飞——朕暂时还要用人,就先不动他。但是人们仍要继续绝杀任务,找些好手,埋伏于雪山脚下,作好周详的计划,将那风家的旧居团团围住,不管你用毒药用雷火,还是放箭,总之,要将那萧家的独子给我掳来,他是我跟萧家谈判用的一张王牌。至于风影,如果他再多事,你们便将铲除掉,对风影,可以不用手下留情,让他与他那对早已作了鬼的爹娘团圆!”“是!”绝杀首领领命而去。、
礼皇待所有人散去,自己走到御书房的书架后,打开了一个机关,机关后现出一扇屏风,屏风后面赫然有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子!此时正一脸厌恶和愤怒地看着他。
“你都听到了?”礼皇毫不在意地说。他已经习惯了,二十三年了,她就没有一次给过他好脸色看。自从二十六年前,在杭州的林园见到她,他这辈子就没有断过对她的念想。彼时,他是个游荡江湖,踌躇满志,雄心勃勃,准备为自己的前程和野心而拼力一搏的年纪,他广结良缘,每到一处,就去拜访当地的名门望族,结识那里的绿林好汉。那时,雪衣带着原先的原配雪侯夫人正在江南寻访名医,希望能求得一儿半女,为了方便,他们在那西湖畔买了一处宅子,宅子原来的主人是前朝的一位将军,后来剑王朝覆灭,那位将军据说为了护幼主战死了,礼国太上皇当年就把这里封了,是以荒废了许久,后来,杭州的郡守就把这个地方划成了私人别院,如今雪衣看上了这里,为了拍马屁,便要将这处房子拱手送给先皇的胞弟,那雪侯是何等人,最是知道自己的皇兄向来多疑,于是提出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