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尊只要活着,本尊的弟子也活着,哪怕吃糠咽菜,也是问心无愧,这便足矣。”
季修竹说着说着,眼眸便垂了下去。
李长庚闻言,沉默片刻后,轻轻叹了口气:“罢了,或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。只是,这苍生面临如此大劫,若无人挺身而出,后果不堪设想。你可知道,天地浩大,凡存在必是合理。
你当真以为,独善其身便可安稳?或许你可安稳,可你的弟子们呢?
娃啊,你想多了。你我早就已是这天道布好的一把残局,而你,恰好就是那关键一子而已。”
季修竹听着李长庚的话,忍不住心头一震,然后当她抬起头来时,眼神中竟闪过一丝怪异。
她深吸一口气,然后定了定神道:“棋局既起,便是让人破之。你又如何知道,这关键一子不会逆转,成那下棋之人?”
李长庚凝视着季修竹,眼中闪过一抹诧异,但也只是一瞬,之后他便又露出无奈之色:“你可知,天道的力量远超你的想象。单凭你一己之力,难以抗衡。”
季修竹闻言,却是笑而不语。
李长庚见她这般,也不再多言,而是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来到季修竹身后。
随即,在季修竹诧异的目光中,李长庚一把钳住季修竹的命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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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只见李长庚另一只手剑指挥动,方才扎在崔云深身上的银针,此刻正一股脑的冲向季修竹。
季修竹见密密麻麻的银针朝自己飞来,刚想闪躲,却发现自己的命脉被李长庚捏住,动弹不得。
于是乎,躲无可躲之际,季修竹就变成了第二个“刺猬”。
随着银针入穴,季修竹闷哼一声,然后周身疼得难以描述,就连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。
她瞪大眼睛看着李长庚,满脸不可思议。
“李长庚,你不讲武德,你要杀本尊,何必狗狗祟祟!”
季修竹强忍着周身疼痛,手上使劲,想要挣脱李长庚的束缚。
可不曾想,灵力无法调动,自己就跟个普通人一样,任凭如何挣扎,始终动摇不了李长庚半分。
李长庚却是没有回话,只是静静地控制着季修竹身上的银针,不停地在季修竹的穴位中来回穿梭,一时间,像极了十大酷刑之一。
李长庚在控制银针的同时,还不停地使用剑指捶打季修竹的后背。
命脉被封,季修竹本就与普通人无异,这般被李长庚捶打,自是觉得五脏六腑一阵疯狂蠕动,然后自己的脏腑就跟碎了一样,刺痛异常。
一下接着一下,季修竹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李长庚捶烂了。
可是随着捶的时间越久,季修竹竟然慢慢的感觉不到痛感了。
渐渐地,季修竹在李长庚一次次地捶打之中,渐渐地失去了意识。
李长庚见季修竹晕过去了,这才缓缓地停止了手里的动作。
他将季修竹轻轻地放在地上,眼中还闪过一抹复杂。
本以为李长庚将季修竹放倒之后,是打算让季修竹好好休息,结果没曾想下一刻,李长庚做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。
只见他将季修竹放躺之后,便站起身来,然后抬起脚,对着季修竹的身体猛地就是数脚。
在他下脚瞬间,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,同时还伴有血液纷飞的声音。
等确认季修竹周身再无一处骨骼完整之后,李长庚这才收回脚。
然后,只见他将那枚从季修竹手上夺来的仙丹只手碾碎。
紧接着,他便运起灵力,将那被碾碎的仙丹开始,用灵力度化,然后一点一点的镶嵌进季修竹那碎裂的骨骼之中。
随着仙丹一点点的耗尽,季修竹那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