辖区内发生命案,还是当着顶头SS的面,郎翌宁神情变得冷峻无比:“张家府苑?张奎的宅邸?” “正是。” “为何走水如此严重,居然有三人毙命?是药材库起火吗?” 郎晔筷子上的一块肉直接掉了,张家、还药材库,难道是肾亏兄的院子? “怎么,张家在南安很有名吗?做药材生意的?”汤圆帝完全没当回事,注意力仍然在自己的鱼上。 上官盈接话道:“他是太医署张淮的弟弟。” “张淮?没事就喜欢炼丹的那个?”汤圆帝一下子就想起来了。 郎晔暗道一声不妙:“您应该没吃吧?” “吃什么?丹药吗?切,我又不是许旻......,我又没病,吃那玩意儿干嘛?” 没吃就好,从张文生嘴里就能听出来,这太医练的肯定不是啥正经玩意,谁知道里面添加了什么。 郎翌宁此刻注意力不在这上面,辖区出了三条人命的案子,自己这个父母官就这么坐着肯定不行。 “就烧死三人吗?其他人都转移了?” “启禀大人,没烧死人。” “没烧死......那如何来的三具尸体?”郎翌宁顿时紧张起来。 “三人是被人杀死在院子里的,并非被火烧死。” 只是谋杀?还是陷害?郎晔刚皱起眉,眼睛突然缩成针尖,这皂吏微微弯着腰,置于身侧的右手手指居然扭成了麻花的形状,正对汤圆帝和上官盈。 郎晔诧异的眼神和上官盈正好对上,上官盈莞尔一笑,也是没想到郎晔如此敏锐。施施然起身对郎翌宁道:“既然有案子,姐夫你就赶紧去处理一下吧。” “我立刻就去,你们......” 汤圆帝将手上的烤鱼挥了挥:“你忙你的去,我们不用你管。” 上官盈道:“王飞留下来,我再问问他细节。” 郎翌宁正想让皂吏带自己前去,没想到妻妹开口要留下他,但素知她一向聪慧异常,肯定是有情况要了解,也就没有多想,匆匆施礼离去。 郎晔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清瘦无比的皂吏,仁兄你是王妃?还是王菲?会唱红豆吗? “小猴子,过来把柠儿接过去,跑远点去玩,我们有正事了。”上官盈开始赶人。 “外面乱糟糟的,你让小晔到哪去?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,就让他待在这里好了。”汤圆帝一点没把郎晔当外人。 “你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?”上官盈有点疑惑。 能不好么?用了我的马桶,吃了我的烤鱼,就差卡着我脖子让我再写几首诗出来了!郎晔其实一点都不想掺和他们的事,正要找个理由开溜,皂吏王飞直接跪下了。 “属下王飞见过陛下、见过宗主。” 属下??得,老爹跟恒王一个待遇,身边也不都是自己人!还有,他叫小姨什么来着?宗主?小姨还是一宗之主?云岚宗吗?郎晔的发散性思维习惯性又开始了。 “怎么回事?是你们动的手吗?”上官盈收敛起脸上的笑容,绝美的脸颊在灯光的映照下冷艳异常,一股不知名的气势瞬间升腾而起。 郎晔都没撑住,一下子就坐直了身体,王飞就更不用说了,直接趴到了地上。 “启禀宗主,人的确是我们制住的,但对方是死士,被制住后就咬碎了牙囊里的毒药,没问到话就死了。” “死士?张家的人手?” “不能完全确定,但肯定脱不了干系!否则张奎兄弟俩不可能烧屋逃遁。” “火是张奎自己烧的?” 王飞点头。 “他人呢?” 王飞有点犹豫,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:“不知,火起之后,动静就大了,属下只能暂且撤离。” 上官盈琼鼻微皱,语气说不出的冰冷:“莽撞!张家盯了这么久了,行动之前就应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