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杜僖渺随口问道。
是啊,柳殷呢?!
袁骧道:“她刚才还来过倒酒。”
霍逢忽然想起,望为之前好像说安顿好他们就让柳殷去找她,虽然当时讲话的声音不大,他确是有些印象的。
如果她刚才还在,那么赶去祁山门帮忙根本来不及……
依照柳殷的性格,还有她同师父的关系,万不该如此淡然。
突然,他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测。
“柳殷,这边没酒了。”霍逢开口道。
其他人看着满满的酒壶,一时间觉得霍逢此举有些奇怪。
柳殷缓缓出来,端着几个酒坛子过来,随后蹙眉道:“这不都是满的,霍逢你耍我?”
他彻底坐不住了。
“我看耍我的是你吧,柳殷,你现在只剩下六个头,”他死死盯着柳殷和其他五首卷起酒坛的模样,“剩下三个头都去哪儿了?”
柳殷:“……”
虽然有六张嘴,但事实的确没什么好辩解的。
柳殷:“我只是奉命行事,没有针对谁。主人说了不让你去,你就安心在此处待着。”
“你们在这里应该挺安全的,我去找她。”霍逢跟众人表明的自己的行动,便倏地一下离开了地宫。
众人一时愣住,只有无脸还在一脸局外人样感叹着法术的玄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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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殷大惊,望为之前可是特意交代自己,一定要拦住霍逢,哪怕不去帮她,都要拦住。柳殷权衡利弊后,决定三六开,六个头看起来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察觉,结果还是没拦住!
“你们……你们在地宫里待着,不要离开这个宫殿就不会有危险……”柳殷匆匆交代了一下,也倏地一下消失了。
“都是厉害角色啊。”无脸看着她们离开的方向,感慨起来。
与此同时,祁山门内,望为拿着那幅画,向它诉说了自己的心愿。
至少是她认为的很合理的心愿。
却着实震惊了旁人,因为他们向画许的愿望都是眼前可见的。
比如有位师姐上个月下山荷包被偷,里面的五十两没了,她被建议来向这幅画许愿,荷包虽然未见,但是钱却都找回来了。
还有一位师弟的祖父,因为老眼昏花,弄丢了他珍藏已久的古籍,门内将画借给师弟,结果,那本古籍真的被找到了。
望为听到他们诉说的检验心愿,没忍住嗤笑出声。
“你们是真蠢还是真傻?用这种心愿去检验一件神器,你们是瞧不起谁呢?”
望为一脸无奈:“这幅画和它身后之人——那群穿的黑咕隆咚的人,似乎是拿捏到你们这种小门派的心思。不敢滥用神器,却也想知道真假。我猜,在你们使用之前,有人曾好心告诫过你们,许愿的某些注意事项,即使你们想和我一样许愿世界和平,但想到那些告诫,就都打住了。”
掌教思索后道:“尊上所言确有其事,但我们也只当他们是好心,就照做了。”
“你们现在是个什么局面?撕破脸啦?还有那另一幅画呢?”望为的心思一直惦记殿内挂着的另一幅,左边那幅。
“我们……我们……”掌教支支吾吾,在望为斜瞥一眼后,他还是开口了,“我们是动了手,但是怪我、都怪我!是我们贪心了!”
望为深吸一口气,掌教当即和盘托出:“本来我们在帮他们复刻那些神画,他们说只有将所有人的愿望集合起来,才能激发出神画最大的能力。后来,城中之人在许愿之后,就逐渐失了智一般,浑浑噩噩的,整个人仿佛沉浸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里。我去质问他们,他们却说,这是正常反应,还要让更多人享用此画的力量。我们也留了个心思,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