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貌很奇特的画师,他身着粗布麻衣,一看便知不是锦衣玉食之家出生之人。
戴着半脸面具,一张脸上只露出了一张嘴,面具严丝合缝,其他的便再也看不清。
他打开了桌上密室的机关,旁侧有一道暗门及时打开。
在密道里绕了好多弯路,终于走到了一个房间,房间里有一张简易的行军榻,墙壁的中央只挂着一幅画。
那画的画幅比普通画要大个几寸,上面有一位身着大红甲衣的神女,那女子脸上只有一张精巧美丽的红唇,细看那神女背后还有一对巨大的羽翼。
果然,和外界流传的都不太一样。
望为感觉这幅画上的人有些眼熟。
那位画师对那幅画的态度十分恭敬,在画面前摆了供桌,上面的贡品比他身上穿的衣服都名贵。
“此物怎会遗落到凡界?”
“不清楚前因,我还没来得及同那画师多聊几句呢,本想在套几天的话再动手,没想到他已经被别人盯上了。”
“为什么是这幅画?这上面画的人……”
“是不是有人暗恋主人你啊?所以只敢偷偷画画,睹物思人……”柳殷调侃道。
霍逢坐直了身体,看向了望为,望为忽地蹙眉,“这种事可能性不大,看上你们几个,倒是有可能。至少,我从来没穿过甲衣,我的嘴也没那么玲珑小巧。”
她指的是柳殷、大风和夫诸三位手下。
霍逢点头,转头盯着望为的嘴巴作对照:“嗯,的确不像师父的嘴。”望为扭头看了霍逢一眼,他微微一笑。
袁骧缓缓开口:“把人脸都画不全,很难说究竟是为何?总感觉没有那么深的情感。”
“嚯!”杜僖渺将手搭在他肩上,调侃道,“想不到袁骧哥哥对此还有特别的见解啊。”
庄泊砚道:“我们先前看到的都是赝品,今日见到了真的,果然还是不同凡响。按照此类画作风格、构图来剖析,画此画之人,对画中的女子应当是有别样的情愫,并不是单纯为了画人像。”
“现在祁山门的人将画的主人和那幅画一起掳走了,就在他们的门派里?”
柳殷点头:“一开始画还曾落到凡人官吏手中,后来不知怎的,就到了那个门派弟子手里,后来,此事就惊动了这里的城隍。”
“城隍庙里真的有城隍神啊?”杜僖渺好奇发问。
“当然,只是你们凡人看不到罢了。城隍是天界派遣到凡界的神官,为守护天下城池而存在。但不知为何巳迁城的城隍,迟迟未现身……直到前段时间才出来。”柳殷对杜僖渺颇有耐心解释道。
“突然有一日,这幅画遍布全城,许是见到那画的主人名利双收,所有人开始随波逐流,所有人都开始模仿那幅画,并且还流出了神器可实现心愿的传言。”
众人都觉得此画幕后定有人操纵,实现心愿这种事,虽然明显是骗局,但却是所有人的心之所向。
霍逢疑惑:“这座城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我们看到许多法术搏斗的场面,遭遇到法术波及的凡人流离失所,生灵涂炭。外人进不来,他们出不去……这究竟是怎样的人间炼狱?明明有城隍神在,为何却还造成了这般凄惨的局面?”
“我也很不解,本以为城隍神会在危机关头出面,去阻止修士和妖族抢神器,阻止他们在城中大打出手,还有洗清那个骗局。可是,他迟迟未现身……”
“因为这座城与我关系匪浅,所以,我就先出手了。我在整座城的凡人身上种下了自己的蛇灵,能为所有人存下最后一口气。但是我又不想让人察觉,所以,我就麻痹了城中所有人,并且掌控了城门,隐匿了巳迁城的位置。”
事件突然爆发,柳殷当机立断,阻止了外人进入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