稼地,还有一头业务熟练的老黄牛。有鸡圈,一群专心孵蛋的母鸡和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头顶火红冠的大公鸡。
二人敲响了房门,迎面出来的是一个带着孙子玩耍的老人。
“老爷爷,我们途经此地,想借宿一宿,不知可否方便?”薛季率先开口。
“不方便,不方便。”老人家打发孙子去别处玩,随后发话道,“你们从哪儿来的都回哪儿去吧!我们这儿不欢迎外来人,都走,都走!”
“嘿!我说你这老头,一大把年纪了,怎么没点同情心啊?我们在这儿已经饿了一整天了……”薛伯忍不住大声道,被薛季拉住打断了话。
“老爷爷,我们不是坏人,我们只想找个住的地方,吃一口热饭。但是!”薛季强调道,“我们绝对不会白吃白喝,我们身强体壮,能下地干活的!”
“……那也不欢迎。走走走!”老人家似乎犹豫了一瞬,下一刻依旧用手将他们兄弟二人推离一家院门。
“爹?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,来的人是一个是个中年男人。
他的手中抱着一块牌位,刻字的一面贴近他的身体的那面。
老人家看了眼牌位,好似唤醒了什么记忆,但仔细一想,什么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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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他们走吧,走吧。”他摇了摇头,自己进了屋子。
“我爹说的没错,你们最好还是回去吧,这儿风水不好,他是怕影响二位大人的运势呢。”中年男人解释了老人家的行为,并不是恶意的。
“我们能留下干活,喂鸡耕种都不在话下,我们只要你们提供食宿,不要报酬……最多不超过三天!三天后我们保证离开这里。”薛伯看那中年男人相对好讲话,于是乘胜追击。
“可是,这里的一切会逐渐影响到你们……总之,离开才能、才能……”中年男人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,他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,开始奋力咳嗽起来。
“没事,一切后果我们自行承担,多谢这位兄弟为我们考虑了。不知兄弟怎么称呼?”薛伯拍了拍那位中年男人的肩膀,以示友好。
“我姓吴,叫吴责。”中年男人缓了过来,自我介绍道。
“无责?吴责兄弟,你这名儿倒是挺有意思。”薛伯笑了笑,“我叫薛伯,他叫薛季,这几日就麻烦你们了。”
“我是薛季。”薛季又说了一遍,“我跟我哥长得一模一样,如果不说,你能分清我们吗?”
“这……”吴责仔细看了看,“二位的气场似乎不太一样,这么细看倒是不难分辨。”
“吴责兄,别理他,他就是在说笑。我们可以先进去吗?看看今日还有什么可做的。”
薛伯想尽快安定下来,吴责答应了二人后也不再推脱,直接将人带进了院子。
这户没有女人,薛伯发现了情况,便问了出来。吴责叹了口气道:“前几天村里闹过灾,婆娘就是那会儿没得。”
“什么灾这么严重啊!”薛季瞪大眼睛。
“这里刮起了妖风,风太大了,把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卷走了……猪圈没了,羊圈没了,我那婆娘也没了。”
他的语气平淡,用词平实,字句之间是藏不住的心酸。
薛伯薛季对视一眼,薛伯道了声“节哀顺变”。
吴责却回,“不过是陈年旧事了,不提了,不扫大家的兴了。”
他带着二人到了后面的一个土屋,里面有一张略宽的土炕。
“你们今晚就住这里吧,我家算是这个村里条件还不错的……不过看二位的气质非凡,想必是贵人,住在我这样的地方,实在是委屈了。”
“怎么会呢?我还是第一次到农家参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