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意,又开怀畅饮。
“陈公子真是杞人忧天。有本县在,谅那些刁民,也翻不起什么大浪。”
说着,他又唤过随从,耳语吩咐。
陈翊端起酒杯,眼观鼻,鼻观心。
又过一会儿,县令兴致渐浓,话锋一转。
“陈公子,今日能与你把酒言欢,实乃我之荣幸。本县对你的为人,甚是欣赏。”
“不如这样,今后本县管辖范围内的买卖,一律四六分账,你三我七如何?”
此话一出,陈翊差点喷出一口老血。
合着你小子打的,竟是这种主意?
果然是贪得无厌,欺上瞒下!
他强忍怒火,陪着笑脸。
“县令大人如此抬爱,在下受之有愧。只是我这小本生意,又哪值得大人挂心?”
县令不置可否,笑而不语。
陈翊内心厌恶,却也不便拂了他的面子,只得敷衍应付。
就这么你来我往,不知不觉,竟是吹灯歇市,客散酒阑。
陈翊借口醉酒,起身告辞。
临行前,他又叮嘱县令,切莫为难百姓,免生事端。
县令口头应承,醉眼朦胧,看那意思,全当了耳边风。
陈翊无奈,只得怀揣一腹怨气,悻悻而归。
回到府上,他便唤来李三,将今日之事,详详细细说了。
李三听完,义愤填膺,恨不得立刻冲到县衙,将那昏官绳之以法。
陈翊却是摇头:“李三,此事绝非小可。”
“对方既然敢这么做,背后必有靠山。要想揪出他的狐狸尾巴,还需从长计议。”
李三闻言,不禁暗暗佩服。
“主公英明!那咱们接下来该如何?”
陈翊沉吟半晌,缓缓说道:“你即刻下令,命人秘密盯梢县令,务必要查清他的底细。”
“另调一支人马,暗中保护孙家母女,切莫让她们再受欺凌。”
“至于我,明日还要再会会那县令,看他还有何话可说。”
李三领命,当即退下。
陈翊则是负手望天,眉头紧锁。
这一仗,恐怕,没那么容易打啊。
......
次日,陈翊故技重施,再次来到醉仙楼。
县令已在雅间恭候,见他到来,立刻堆满笑脸。
“陈兄,昨日一别,为官甚是挂念,今日又得相会,实乃三生有幸啊!”
陈翊附和着寒暄,落座倒酒。
县令凑上前来,神秘兮兮道:“陈兄,昨日你我谈及分账之事,不知可有定夺?”
陈翊心中冷笑,脸上笑意盈盈。
“大人言重了。区区小利,岂敢劳您费心?”
县令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随即哈哈大笑。
“陈兄真是藏拙啊。这钱财乃身外之物,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啊!”
陈翊闻言,又惊又怒。
原来在这昏官眼里,根本就没将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!
他强忍怒火,笑问道:“大人说笑了。为官一任,理应造福一方,民生疾苦,难道还不该上心?”
“再者,若真把百姓逼急了,做些什么出格之事,大人的乌纱帽,只怕也要不保啊。”
三国:羊奶肉包,我竟黄袍加身了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