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意了笛飞声的要求,脸上的表情夹杂着些许无奈与烦闷。
苏苏在心里暗暗盘算着:“这身子弱得如同风中残柳,脾气却大得很。难道当真要与人动手打架不成?这会儿感觉身体似乎能支撑得住了?不如就跟他较量一场。”
李莲花似乎洞察到了苏苏的想法,猛地扭头看向苏苏。苏苏瞬间被吓了一跳,赶忙缩了缩脑袋,急切地说道:“不打架不打架。我的身子真的受不住呀,绝不是在说笑。昨晚那一番折腾,胸口直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,感觉很不舒服呢。”
李莲花听闻,眉头紧紧皱起,不再注视苏苏,只是没好气地紧紧拉着她的手,步伐匆匆地走在前面。笛飞声见此情形,也十分识趣地默默跟上,不敢再多说半个字。
前方人声鼎沸,热闹喧嚣如同煮开的滚水,热度与嘈杂交织,毫无停歇之意。然而,在这洞房之所,却是一番截然不同的别样景象。
乔婉娩头戴璀璨夺目的凤冠,身披绚丽华美的霞帔,身姿端庄优雅地静坐于洞房之内。就在这静谧的瞬间,一阵轻柔却带着丝丝缕缕凉意的清风悄然拂过,她敏锐地察觉到窗户被悄然开启。说来也怪,此窗开启竟未发出半点细微之声,实在是诡异至极。她的武功虽说距离一流境界尚有差距,却也绝非等闲之辈能够小觑。
这窗户距离她本就不算遥远,可她愣是未能察觉到哪怕一星半点的异动,这一状况使得她心底“咯噔”一声,暗暗惊道:“只怕情况不妙。”电光石火之间,她手上毫不犹豫地将红巾猛然掀去,刹那之间,目光直直地对上了窗外的一张笑脸。那张脸色彩斑斓,红红白白相互交错,竟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彩绘鬼脸。
乔婉娩惊得浑身一颤,尚未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缓过神来,那张鬼脸便被迅速抽离,紧接着,一张娇艳欲滴的面容展露无遗。这窗前女子的容貌瞬间让她的心猛然跳动起来。此女子美貌非凡,实在是妖艳得过分,仅是那一双如水秋眸轻轻转动之间,便仿佛拥有能够蛊惑人心、摄取他人魂魄的神奇魔力,令人刹那间心魂皆醉。
这女子正是角丽樵。她们二人已有十年未曾碰面,没曾想,年逾三十的角丽樵,看起来竟然仿如比十年前还要美上数分。
角丽樵站在窗边,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诡谲微笑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乔婉娩,瞧你今日这副风光无限的模样,摇身一变成了众人瞩目的新娘,真是好福气啊。”
乔婉娩紧紧攥着手里的红盖头,眼神中满是警觉与戒备,言辞冰冷地回应道:“角丽樵,你此刻突然现身,到底怀着怎样的居心?我万万不会相信你是出于真心来给我道贺的!”心中此时已满是高度的警惕,她深知此人此番前来,必定心怀不可告人的阴谋。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竟敢在此胡作非为!”窗外传来另一个女子既愤怒又惶恐的高声喝问。
不好,是小慵!乔婉娩的内心猛地一揪,毫不犹豫且极为迅速地扔掉手里的红盖头,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拿起身旁的剑,急匆匆地朝外飞奔而去。然而,当她赶到之时,却已然是太迟了。只见角丽樵已然在小慵那娇嫩的脸上狠狠划下一道长长的伤口,并且毫不留情地将其粗暴地打倒在地。
“碍事的东西,如此惹人厌烦,给你这脸蛋再多划上几道,看你还怎么张狂!”角丽樵面容扭曲,恶狠狠地吼道。
乔婉娩心急如焚,连忙将手中的剑鞘用力投掷出去,试图阻止角丽樵的恶行,怒不可遏地呵斥道:“住手!你这心狠手辣的恶妇,究竟意欲何为?”
此刻,两个身着艳丽红色衣裳的女子相对而立。如此场景,竟让人一时间有些难以分辨究竟哪位才是今日的新娘。
“能和我相提并论的人果然容貌出众。不过,我今日并非专门前来与你比美的。我是来给你传递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