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多病毫不犹豫地接住李莲花的话,神色坚定且果决地继续说道:“所以,必然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。他才是这场血案背后真正的凶手。”
宗政明珠听闻,猛地一拍桌子,怒不可遏地反驳道:“门窗皆锁死,那千铃阵也都开着,如果真的有你们说的第三个人,他究竟如何能出去?你们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、胡言乱语,否则休怪我不客气!”
“说你蠢你还真的接下了,密室杀人案还少吗?在玉城被你无辜杀害的玉城二小姐不就是个例子。”方多病此刻犹如一座压抑已久的火山,终于彻底爆发了。他双目喷火,脸涨得通红,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,怒声吼道,“你个草菅人命、飞扬跋扈的家伙,这案子若不查个水落石出,我方多病跟你没完!”
苏苏也被方多病这突如其来的发火震了一下,她微微瞪大了眼睛,心中不禁暗自惊叹:看来方多病是真的对这人厌恶至极、忍无可忍啊,这积攒多时的怒火终是如洪水般倾泻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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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政明珠被骂了这一通,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,一阵青一阵白,犹如调色盘般变幻不定。然而,令人感到诡异的是,他竟然强忍着没有当场发作,只是紧咬着牙关,双手死死地攥成拳头。
公羊无门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须,目光深邃而凝重,缓缓地点点头,赞同了李莲花的说法:“嗯,此事的确是疑点重重,万万不可草草了事。当真是得把这其中的来龙去脉都彻查清楚,还两位死者一个清白啊。”
而后,他们这些人重新在宽敞的大厅中落座。宗政明珠阴沉着脸,坐在主位之上,其两侧分别是几位神情严肃的神医和沉着冷静的李莲花。苏苏和方多病则坐在稍远些的位置。
宗政明珠深吸一口气,强压着心中的怒火,说道:“来人,把发现的疑点全都说出来,大家一起探讨,务必要尽快将这案件理清头绪。”
几人纷纷开始讲述各自所察觉的情况,一时间,大厅内气氛紧张而凝重。
“我昨晚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细微的声响,仿佛有人在刻意压低声音交谈。”
“我看见一个黑影在走廊一闪而过,速度极快,还没等我看清就消失不见了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各种线索交织在一起,让人越发觉得案件扑朔迷离。
被排除在外的还有方多病和李莲花,虽然众人心中怀疑方多病对千铃阵做了手脚,但是由于昨晚方多病是在李莲花的外间休息的,整夜都未曾离开过李莲花的房间。所以,即便是心存怀疑,他也没有任何作案的嫌疑。
“这可真是迷雾重重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”一位神医捋了捋胡须,摇头叹息道。
“不管怎样,哪怕是掘地三尺,也一定要找出真相。”方多病紧紧地握紧了拳头,在心中暗暗发誓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而余下的所有人,在金满堂生前那段神秘莫测的时光里,皆有着令人匪夷所思的作为。
深夜,宗政明珠如同鬼魅一般悄悄地去找了金员外。当时,屋内传出的争吵声好似惊涛骇浪,一浪高过一浪,仿佛两头狂怒至极的雄狮在相互拼命嘶吼。守夜的小厮原本被冻得瑟瑟发抖,缩在角落里昏昏欲睡,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吵闹声却如同一记惊雷,将他从半梦半醒间猛地炸醒。他强忍着恐惧,战战兢兢地靠近那扇紧闭的窗户,想要听清屋内到底在争执些什么。然而,屋内之人的声音时而高亢,时而低沉,含糊不清,他仅仅捕捉到了只言片语,例如“绝对不行”“你休想”之类的激烈言辞,但仅仅是这寥寥数语,已足够让他感到毛骨悚然,直觉情况不妙。此事在日后被传出,不少人揣测纷纷,皆怀疑宗政明珠是不是对金员外起了杀心?毕竟那激烈到几乎要掀翻屋顶的争吵,绝非普通的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