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娘娘仅凭自己揣测,全无凭据就想将臣妾押走,实在是太过跋扈了!”
“你胡说!皇后娘娘说,后宫嫔妃中除了她,就只有你有可能知道舒妃的坐胎药不对。所以,害舒妃的人就是你!”
容佩直接出言反驳。
“什么?坐胎药不对?”
“皇后怎么知道坐胎药不对?”
魏嬿婉和弘历异口同声地说道。
唯一不同的是,魏嬿婉是故作惊诧,弘历是一脸深沉。
难道,那已经被他处理的齐汝背后,还有如懿的影子。
她的手,竟比他想象中伸得还要长。
“您装什么呢?您敢说您不知道?您要是不知道,为什么这两年停了坐胎药呢?”
容佩忽视了弘历的问话,只一味地盯着魏嬿婉。
“这不是之前皇后娘娘劝本宫,跟本宫说是药三分毒,她之后又顺利有孕,本宫才停药的吗?”
“不然本宫还一碗接一碗地喝着呢。”
魏嬿婉一脸疑惑地说道,随即神情慢慢变得恍然大悟起来。
“本宫明白了!皇后娘娘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坐胎药不对,所以才劝本宫少喝!?”
“之前本宫还想不通舒妃姐姐为什么要害皇后娘娘,现在可算是明白了!”
“皇上!”
魏嬿婉转身向弘历磕了个头,然后一脸激愤地说。
“舒妃姐姐之所以拉着皇后娘娘绝望自焚,一定是因为知道了皇后偷偷换了您赐予她的坐胎药。请您替舒妃姐姐做主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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弘历:“……”
要不是朕知道朕赐予的坐胎药是个什么东西,朕都要相信炩妃的推断了。
突然有一种被人顶锅了的爽感是怎么回事?
“咳咳。”
弘历不自然地握拳咳嗽了两声。
“炩妃啊。舒妃此事也仅是你的推断,一样是无凭无据啊。”
“今日之事朕给你做主。”
“来人啊!把这个容佩,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。至于皇后,朕体谅她刚刚小产,就暂且算了吧。”
“炩妃,你满意了吧?”
魏嬿婉也知道见好就收。
她还能不清楚舒妃的事是谁做的么,差不多就得了,别回头拔出萝卜带出泥,牵连到自己就不好了。
“臣妾都听皇上的~”
“嗯。”弘历满意地捋了捋胡子,“好了,朕要处理政事了,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“是,臣妾告退。”
魏嬿婉娇娇怯怯地起身离开,走到殿外的空地时她看了一眼被堵住嘴暴打的容佩。
然后趁所有人没注意,给了她一个挑衅的微笑,随后便扬长而去。
“唔唔唔!”
容佩被魏嬿婉气了个倒仰,顿时唔唔叫着挣扎了起来。
负责杖刑的人立马使了大力“砰砰”两下,伴随着一声“唔——!”的惨叫声,容佩昏死了过去。
如懿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容佩回来,最后等到的只有被弘历派来敲打她的进忠。
“皇后娘娘。容佩被皇上罚了五十大板,怕是短时间不能在您跟前伺候了。”
“另外,皇上叫奴才给您带了些点心过来,您可一定要好好品尝。”
如懿看着托盘里那些粘牙的点心,知道弘历是在让她闭嘴。
但是她心里怎么都过不去这个坎。
明明,明明她没有错啊!
所以,她闭上眼,无声地拒绝。
进忠也不恼,行了礼就走。
皇后这样更好,他都不用添油加醋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