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着的话，她还需要仰视他。

她抬了一眼，命令道，

“蹲下。”

男人还没有完全理解，但也在努力倾听，沈昭婉考虑他目前的样子，对着他招招手，做了适宜。

远处的屏幕也适时的放了一个画面。

男人看了一眼，顿时明白了过来。

他学着那个动作，缓缓地在沈昭婉面前照做。

如此，沈昭婉笑容更加明显了，对于听话的他，还是有所期待的。

而且，他目前的状态给人的感觉就是懵懵的样子，眼神也更多的就是好奇，看着没有一点攻击力。

搭配这样的容颜就是一个无害的小可爱，惹人怜爱，想要人将他保护在羽翼下面。

眼睛不曾从你身上移开，带着依赖，活脱脱的小奶狗感觉。

沈昭婉伸手，忽然摸了一下他的脑袋。

“想要说什么？身体可还舒服。”沈昭婉放慢了语速，有点引导的意思。

过了很久，男人才学着开口，声音一开始还带着点哑，但是慢慢的也能吐字清楚。

“我，怎么，在，这里？”

跟正常人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语速很缓慢。

差不多就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。

到底是怪物，学习能力还挺强。

根据自己吞噬的人，连同所有的记忆思想一并传到了自己脑海中，仅仅凭借这些，短时间之内能说话已经很不错了。

沈昭婉的手继续揉着他的脑袋，看着他脸上闪过舒服的表情，她展颜一笑。

“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？”

“不，知道。”

“我，是谁？”

男人眼巴巴的看着沈昭婉，想从她嘴里听见答案，来解惑。

沈昭婉幽幽道，“那你还记得我是你的谁吗？”

男人更加疑惑，“啊？”

沈昭婉收手，往沙发上一靠，慵懒至极。

脸上的笑容夜深了一点。

“哈哈哈。”

她似乎被他脸上的表情取悦到了。

看着他笑了一会儿才停下来。

“哎，真是一个不幸的消息。”

“你人没事已经让我感到高兴了，记不住没关系，我可以慢慢的让你重新认识我，记起我们之间最美好的回忆，重新让你的心塞满对我的爱意。”

男人尽最大努力离家，“心？爱？”

他更不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