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…
我立刻穿好衣服跟周成霜请了假,打了个车来到他们的别墅,经过一系列繁复的手续进了小区。
王贤阳有些焦急的在自己的别墅门外走来走去,旁边站着李月。
我来不及跟他们打招呼,径直朝杨成的别墅跑去。铁门锁着,王贤阳再次按了门铃,别墅依旧安静的没有任何回声。
我的心狂跳不止,“不行,我感觉很不好!王先生,您能打开门吗?杨成不是留了备用钥匙在你那吗?”
王贤阳赶紧掏出钥匙,打开门,“我们进去看看。”
王贤阳走在前面,来到别墅大门前又按了按门铃,还是没有任何声音。
我焦急地四处查看,然后从别墅花园绕到了杨成画室的位置。窗台有些高,我跳起来往里看了看,而那一眼几乎让我停止了呼吸。
一个人直直地躺在画室中央,一动不动。我第一反应那就是杨成,于是大喊着,“王先生,快开门快开门。”
王贤阳镇定地打开门,我直接冲进房间,打开画室的门。
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画室,被撕烂的画作碎片铺满整个房间。接着是淡淡的酒味和一股铁锈的味道。
而杨成,直直地躺在画室中间,躺在那些被撕碎的画作之上。
画室中央,画板上,放着杨成的那幅【唯爱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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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模糊了我的眼睛,我抱起地上的杨成,看着他流着血的双手,说不出话。
杨成双手十指被划破,还在流着鲜血。而最致命的是他右手手腕上那一条深深的,正被李月用手捂住的伤口。
“杨…杨成…阿成…你醒醒~你醒醒啊~”我颤抖着声音不停地叫着他。
可他却一动不动。
我转头看向王贤阳,他直直地盯着那幅画,神情复杂。
我痛哭出声,“王先生,麻烦您联系医生,外科医生…麻烦您…快点!!!”
我探了探杨成的脖子,在跳动。我又将他放在地上,想尝试给他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。
我将嘴唇放在他的嘴唇上,却痛的无法呼吸。
就在这时,杨成动了一下。
我抬起头看着他,他艰难睁开眼睛,嘴角动了动。慢慢抬起左手,想来摸我的脸,却在刚接触到的一瞬间又滑了下去。
我的脸顿时感受到了冰冷的血液。
李月流着眼泪,用自己的围巾将手腕的伤口勒紧,声音镇定,“没用的,现在最快就是送医院!我去开车,你跟王先生将人搬出来。让他的手尽量举高。”
我点点头,李月离开。
王贤阳走过来,抱起杨成,前后出了门。而我再次返回画室,将‘自己’一起带走了。
李月开车,王贤阳联系了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。人民医院在二环,我们过去要半小时。
路上,我一直呼喊着杨成,可他始终没有反应。
路走了一半,王贤阳下车找了个交警,说明了情况。在交警的带领下,我们几分钟走完了剩下的路,很快到了医院。
从绿色通道直到手术室,一系列的检查和检测都是在手术室进行。
医生先看了看伤口,护士进行清创和处理,伤口的血止住了。
医生才仔细看了看手腕,我站在不远处,瑟瑟发抖,颤声说:“医生,他是个…画家,他的手…不能有事!”
医生皱眉,“唉~我知道了。你们先出去吧,我给他看看。”
我们退出手术室,李月双手沾满血,脚软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我过去扶起她,“先去清洗一下吧,他一定没事的。”
李月抬起满是泪水的脸,点点头,“嗯,他一定没事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