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是上领处,衣袖和下摆缝合的地方也拉着又看又揉。
“怪了。”奶娘摸了摸凸出的针脚,迟疑地开口道,“王妃,刘大夫说得没错,这衣裳里头不知道为什么新缝了一圈麻线,可之前的也没拆干净,奴婢看着像有三层麻线重在一起,难怪他穿着不舒服。”
一件旧衣服,要是有破损的地方补一补很正常,但好好的,为什么要对着针脚重重加固呢?
王昭萱问奶娘:“这样做有什么好处,难道是怕开线?”
“就算怕开线要再缝一圈也不会在原来的地方,都是紧挨着重新下针。只有冬天要换厚衣服里头做衬的布时,才会这样拆了再缝。单薄的夏衣奴婢没见过有谁这样做。”
室内陷入沉寂,王昭萱兀自笑了一下,凝眸看向沉默不语的刘大夫。
“先生应该有话和我说吧,不如一同移步厢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