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的东西,做来吃就是。
其实,像今夜何雨柱睡到一半突然消失,她每次都知道。
她知道他趁她睡着时离开了。
她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。
他不在的时间里,她辗转反侧,睡不着,根本睡不着。
这段时间的同床共眠,她已经习惯了何雨柱的味道,也习惯了他的怀抱。
没有闻到他的气味,没有躺在他怀里,完全没有睡意。
直到他回来了,她才放下担忧睡着了。
但是第2天自己睁开眼的第一时间,就会查看何雨柱,检查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。
再检查他有没有受伤。
之前每一次他的离开,他都是毫发无伤,可是这一次例外。
何雨柱的左手臂青了一块,右手臂上也有,这好像被什么东西砸的。
她抓住何雨柱的胳膊问,“柱子哥,你这手是被什么东西砸伤的?”
何雨柱看了看手臂,漫不经心,不以为意道:“可能哪里碰到了吧!”
说完,何雨柱在衣兜里掏了掏,把一沓钱放在许欣月手里。
许欣月瞪大了眼睛,满脸不可置信,又深感意外。
再结合何雨柱身上的伤,她突生惊慌,红着眼问,
“柱子哥,你去打劫啦?”
何雨柱愣了下,扶额摇了摇头,他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。
“你这脑袋里到底想什么?就这么不相信你男人?”
“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?打家劫舍?强抢百姓?”
许欣月见他误会了自己,急忙解释,“柱子哥,我不是那意思,我这不是担心你吗?”
“毕竟一下子多了三张嘴,我怕你为了养活我们走了歪路。”
何雨柱见她欲哭无泪的模样,他吻上她的眼角,那里有一滴泪珠,他把它舔掉了。
很咸。
也很甜。
何雨柱把她的头按上他的心脏处,“媳妇儿,昨夜趁你睡着,我上了一趟山,运气很好,又打到了一头野猪。”
“比上次那头大,将近600斤。”
“现在我们家不缺肉,我又不想因为野猪与邻里街坊闹得不愉快。”
“所以,我把野猪拿到黑市卖了。”
“卖了464元。”
“黑市?那不是严令打击和禁止的吗?怎么还有人知法犯法呀!”
许欣月呼吸一滞,她的心神全部在黑市上,倒是没有听清楚他说的那串数字。
她恼怒又担忧的看着何雨柱。
“你也是,为了点钱冒这个险,值得吗?”
“下次可别去了,而且这么冷的天,风雪这么大,你怎么就敢深夜跑到山上去?”
“万一遇上熊或者老虎什么的,你要是出了事,我怎么办?你让我们三个女人怎么办?”
“柱子哥,你答应我,别再上山了,好不好?”
“也别去黑市了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