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还是拜您所赐啊。”李复笑道:“当年两个庄子之间春耕抢水,我差点死在那场斗殴之中,裴寂,咱们之间的仇怨,便是在我捡回一条命的时候结下的。”
“至于后来我与裴律师之间的那点小矛盾,那根本都不叫事儿。”李复笑道:“但凡当初两家庄子,裴家做人做事留有余地,我绝不会记恨你们裴家。”
“这几年,看在太上皇的面子上,我根本就没有对你们家动过手,结果呢,你儿子自己把自己作死了,那我只能说一句,老天有眼。”
李复自己也很疑惑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裴家就一下子把自己给搞死了。
他真的什么都没做。
“你就因此而记恨裴家?那都是下人在外,私自做出的事情,更何况,两边庄子春耕抢水,这是很正常的事情,不仅仅是泾阳县的这两个庄子,其他的,不也是如此吗?”裴寂问道。
“是,抢水正常。”李复笑道:“凭本事种地吃饭,可是裴家惦记我的庄子,不给我活路,这就是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