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悄然握紧,“四弟,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梦。”姜屿书飞快看了他一眼,双手无意识地交叉紧握,思绪特别混乱,稚气尚存的眉宇间,染着几分忐忑,“因为我好像看到长离皇兄你……亲了我。”
此话一出,姜长离的脸上泛起一丝苍白,浑身也腾升起一股冷意,他望着惶恐不安的少年,拼命压制住内心的惊慌,扯出一丝笑容,“四弟说笑了,我怎么会亲你呢?肯定是你还没睡醒,把梦镜和现实混淆了。”
听到他还在狡辩,姜屿书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都泄了出去。
他抿紧唇,脑袋微垂着,想了许久又逼迫自己将心底的话全都说了出来,“长离皇兄,其实那不是梦,对吧?”
姜屿书深呼吸一口气,昂首挺胸地盯着他,冷静地说:“长离皇兄,你心悦我,是不是?”
姜屿书的质问完全就在姜长离的意料之外。
他顿时浑身一凉,整张脸都变得苍白无力,好像没有丝毫血色。
姜长离动了动薄唇,下意识想反驳,可想到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想法,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转了个弯,“…是,四……屿书,我不想瞒着你。”
姜屿书一听这话,人都傻了,话都说得不太利索,“你、你……我……长离皇兄,你怎么可以对我有那种想法?”
姜长离听到这里,已经冷静下来了,几乎踩着他的尾音道,“别叫我长离皇兄了,我不是。”
“啊?”姜屿书愣愣地看着他,“不是什么?”
大学生清澈且愚蠢又被疯批套路了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