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躺着的人，又看了看站着的人。

他们，都一样。

他们，都可以吃，都很好吃。

他乖乖站起身，让到一旁。

张海凡对他的表现很满意，他对几个异能者道：“行了，你们可以下去了。”

异能者们就离开了，还顺便把门关上了。

助理拿着本子来到地上两个人面前，一直观察着他们，只要他们有任何变化，他就会立马记录下来。

张海凡对实验体道：“坐回去。”

实验体乖乖坐回去。

正是因为实验体很听话，并且一直表现得很无害，这才让张海凡他们松懈了心防。

再有一个前实验体一直和人类混在一起的例子，张海凡就认为实验体不会对人类有危害性。

几个小时过去后，地上的人睁开了眼，只不过那眼睛，是纯红色的。

助理有些愣，“他们传递来的消息，好像前一个实验体咬完人后，醒来的人眼睛是纯绿色的。”

“这个怎么是红色的？”

张海凡起身走过来，他皱眉道：“不对，R病毒有益性呈现应该是绿色。”

“红色呈现是有害性。”

这话一出，张海凡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
他抬头看向一直乖乖坐着的实验体。

实验体望着他，咧开嘴角，诡异上扬。

他的脸忽然裂开，像朵花一样绽放开，每个“花瓣”上，都是密密麻麻的牙齿。

“快跑！”张海凡立马道。

然而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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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上的两个红眼尸体抓住了助理和张海凡。

张海凡抽出腰间的手枪，对着前面的实验体以及两个红眼尸体的脑袋砰砰开枪。

然而它们什么事情都没有，只是被子弹的力量带着后退两步。

“啊！”助理发出惨叫声，他正在被R病毒的衍生体啃食。

张海凡看着实验体朝他张开的血盆大口，绝望地闭上眼睛。

明明都是一样的步骤，只是有一些改良，为什么会从有益性，完全变为有害性呢？

在被一口咬掉脑袋前，张海凡还在思考自己的实验究竟错在哪里。

未知的东西永远具有不确定性。

实验体的脸恢复原状，它舔了舔脸上的新鲜血液，眼睛变得血红。

它低头看向地上的两个衍生体，只思索了一瞬，就张大嘴把它们也吃掉了。

还是很饿。

实验体往外探索。

路上遇到了巡逻的队伍。

众人看到浑身是血的它，立马凝聚异能朝他攻击过去。

它的手被打掉了，手落在地上之后，迅速长成了一个和它一模一样的人形。

众人震惊。

这是什么怪物？

他们意识到不妙，赶紧后退。

实验体速度极快地追到他们面前，一个人迅速用火系异能攻击它。

实验体似乎感受不到多大的疼痛，但还是皱眉在地上滚了滚，试图把火熄灭。

然而火燃烧得更旺了。

不一会儿，它就被烧成了黑炭。

众人松了一口气。

“这是实验体吧？怎么跑出来了？”

“快去看看张大人他们！”

众人纷纷跑到张海凡的实验室，看到里面全都是血，他们不禁后退一步。

“嘻嘻嘻......”

过道传来嬉笑声，他们转头看去。

只见刚刚被烧成灰的怪物，恢复了上半身，正用手在地上爬行，眼里都是食欲，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