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从!”东来反复读了两遍虽然觉得有点词不达意,找的字好像也不太对,不过看上去也有点文绉绉的架势,就这么着了!
隔了一天的早上,秦明一看见草三儿就问:“我说三儿,东来哥给我姐的那封信写的啥你知道么?”“我哪知道,就是他给我的时候眼睛红红的,柴二哥说可能是你姐说了什么伤人的话,让东来哥哭鼻子了。”草三儿挠着头偷回忆着。秦明立刻反驳:“不可能,我姐可不是那样的人!”草三儿笑了:“我们也是瞎猜,也没准是店里的事,最近客人开始多了起来事情比较多。呃!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?”秦明神秘兮兮的小声说:“你不知道,昨天看了信,我姐捂着肚子笑了半天,我好久没见她这么开心了。”草三儿疑惑的看着秦明:“嗯!这一个哭,一个笑的是不太正常。哎!那你怎么没问问?”“怎么没问,可我姐不说,还把我轰出来了。要不你回去问问?”“那可不成,东来哥都哭了,我再问不是揭他的伤疤吗!”草三儿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。
日子就像这野鸭湖的水一样,平静的过着。一转眼又是几个月,秋去冬来。这段时间只发生了两件事:其一是草三儿识字有成,已经可以自己看书了。其二是东来给了草三儿和秦明一人一顶兔子毛的帽子,秦明的是崭新的,草三的是一顶旧帽子改的。为此草三儿的嘴足足歪了半日,直到草三儿从秦明手里接过秦月送给东来的一本“诗经”和一封信时,才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殊途仙路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