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想。”
不敢想,代表,他其实内心也这么想,但他不敢那么想。
祝玫一针见血道,“你怕被勾起了希望。”
也怕被引诱了野心。
这女人,太能洞察人心了。
他坦率道,“我只想混吃等死。”
祝玫伸着筷子,歪头看他问,“由得你吗?”
叶墨珲叹气道,“我真的只想当一条咸鱼。”
祝玫笑道,“奈何出生就注定你得做一条锦鲤。”
叶墨珲撇了撇嘴道,“没兵没将,干不成的。”
祝玫抿着筷子,这模样煞是好看。
叶墨珲的内心鼓噪着。
想亲。
他说,“你别吃筷子了,吃肉,或者吃我。”
祝玫斜睨他道,“脸都不要了。”
叶墨珲道,“在你这里可以不要。”
祝玫道,“寄存要收费的。”
叶墨珲道,“你干脆搞个价目表行吗?”
祝玫含着筷子笑。
叶墨珲忽然起身,拿着碗,在祝玫身边坐下了。
他凑过去,亲了亲她。
祝玫眨了眨眼睛,然后,嘟起嘴说,“还要。”
唇齿间,有二八酱的味道。
可却一点也不腻。
不知是谁,在那里面放了糖。
恋爱,好像真的很好谈啊。
难怪有些人都没有空窗期。
祝玫忽然说,“哎,我给你推荐个人。”
叶墨珲问,“谁?”
祝玫道,“薄知舟,机灵得很,非常适合做秘书。”
叶墨珲想了想道,“综合股那个?”
祝玫点头,说,“你不是说,你的秘书是事故吗?”
叶墨珲说,“没错,车祸现场那种。。”
祝玫说,“但听说方濮有点背景。”
叶墨珲对她挑了挑眉。
祝玫道,“不好意思忘了,你也是三代。”
叶墨珲说,“你完全可以忽略这一点。”
祝玫听着,点了点头。
发丝滑落在了桌沿,叶墨珲把她的头发,细致地理到了耳后,又道,“最近繁都化工和台星厂的合作也停了。”
祝玫问,“为什么?”
叶墨珲道,“应该是得罪人了。”
祝玫倒是好兴致,耐心地听他说,就当听八卦。
等他说完前因后果,祝玫道,“你琮哥说的对,总队的人下来,是会得罪人的。你要整顿这些矿场,我也有人可推荐。”
叶墨珲等着她说明。
祝玫一弯嘴角。
叶墨珲黑脸道,“要多少钱,你说?”
被开价开出本能反应了,祝玫笑道,“没打算问你收钱,告诉你吧,是徐怀敬的儿子。”
叶墨珲不认识徐彦,但认识徐怀敬。
祝玫道,“检查不是重点,关停才是重点,那会得罪很多人,普通人还真不敢干这活。”
叶墨珲道,“是啊,地方既得利益集团嘛。从来中央和地方之间,就存在博弈。”
祝玫说,“但地方上,不会只有一股势力。”
叶墨珲点头道,“是这么个道理。”
祝玫说,“徐怀敬这个人,我和他吃过一顿饭,给我的印象很不错。他儿子徐彦现在在埠山镇的安监队,我看过文件,现在有说法,事业编制有条件可转公务员,他干得好,徐怀敬也有理由帮他操作转公务员的事,不是吗?”
叶墨珲道,“我同徐怀敬不熟。”
祝玫搓了搓拇指和食指。
叶墨珲捏了她的鼻子道,“开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