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高兴。”
叶墨珲心里想着祝玫。
然而两次告白被拒,他吃不准祝玫对他的态度。
或许,只是两个人聊得来,而她对他,大概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吧。
叶墨珲笑了笑说,“你作为兄长,倒是做个榜样啊。”
叶懋琮道,“作为反面教材,我还不够你看的吗?谁都有不擅长的领域,婚姻这件事情我就无能为力了,帮不了你。”
叶墨珲道,“那就靠琛琛了。”
两个哥哥很不做人地互看一眼,觉得这是个好办法。
叶墨珲举杯,同叶懋琮碰了杯说,“等你什么时候调来繁都当了市委书记,我就是有大靠山的人了。”
叶懋琮碰了杯,抿了口说,“拉倒吧,那时候你就该调任了。回避制度懂不懂?”
两个人又说笑了一番。
叶懋琮想着自己那段破碎的婚姻,有感而发说,“婚姻这件事真的很重要。恋爱可以冲昏了头脑,但婚姻不行。”
叶墨珲说,“你放心吧,我一心想嫁富婆,绝不会给家里添麻烦的。”
叶懋琮道,“你别在我跟前说,你去同爷爷说去。”
叶墨珲说,“会的会的,你放心,一定说,不说我是孙子。”
叶懋琮无语道,“你本来就是他孙子,难不成你还能变成他儿子?”
叶墨珲问,“我同意变他儿子,问题是你同不同意?这样的话,以后你得叫我叔。”
叶懋琮直接送了他一个滚字。
这家伙,越扯越离谱了。
从叶懋琮家里聊了天出来,叶墨珲觉得一身轻松。
他忽然有些想念祝玫,同祝玫聊天说话,也有一种同家人闲聊的惬意感。
但昨天祝玫送他这一路,两个人说了很多闲话,可他却偏偏没能再鼓起勇气,同她表白。
祝玫对他,到底有没有一点感觉?
坦白说,他怕再度被拒绝。
哪怕,他还是不死心地想再试一次。
天色灰蒙蒙的。
风卷落叶。
地上有一枚一角的硬币。
这年头,还能捡到硬币,倒是稀奇。
他拾起硬币,心中想着,如果是字,就再表白一次,如果是花,就算了。
拇指一弹,硬币翻转,双手一合,落进掌心。
打开,是花。
他翻了翻手掌,想,刚才打开方式不对,所以应该是字那一面才对。
果然,这次打开,是字。
看,老天都让他再表白一次,而且硬币上还写了1,岂不是天意?
去了黄沛发来的地址,张恕和殷赉都已经在了,黄沛自己还没到。
叶墨珲拍了拍张恕的肩膀问,“张镇长,你在北宁怎么样啊?”
张恕双手抱拳道,“叶区长,你可别取笑我了,我就是一九品芝麻官。”
殷赉摇着手指指着他俩道,“你们俩,在我面前炫耀官小是吧?”
叶墨珲嘿嘿一笑。
张恕一手拍在殷赉肩膀上道,“是啊,咱赉哥牛B,你现在可是公司一把手,手下几千亿的资产规模,不像我,镇里只有几个亿的负债。还有,你爸是不是前几天调回部里了?”
殷赉被他说笑了,点了点头问,“你们那儿经济这么不景气啊?”
张恕说,“你来投资个房地产项目,马上能有起色。”
殷赉道,“就算我同意,还要股东同意呢,国资委才是我顶头爸爸,你那里搞房地产,卖得出去吗?”
张恕说,“我管呢?地能卖出去就行。”
殷赉啧了一声道,“有空我去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