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跳起来,跑到大门口,把大门栓死。
随后百米冲刺,跑回宿舍,开始看。
什么睡觉,什么吃饭,什么值班,统统滚远点儿。
他要集中精力---学习。
欧允棠站在大路边,看着小货车停下来,莫悍山下车:“还在等我?饿不饿?”
他眼神柔和,语气宠溺得很。
如果说刚才对王宏杰是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,那么现在,
就是春天般的和煦。
欧允棠冲他勉强一笑,莫悍山立刻察觉到了。
“怎么笑得这么勉强?不高兴了?有人惹你生气了?”
刚才他走的时候,媳妇还挺高兴的。
欧允棠指着旁边的地瓜秧:“这里有好多地鼠。真的,刚才我坐在这儿等你,结果看到好几只大地鼠。”
“它们都肥大得很,一看就偷吃了不少庄稼。”
她怕莫悍山不信,快步走到地瓜秧边。
这株地瓜秧的大部分叶片都发黄,茎部发红,软趴趴地覆在地面上,没有精气神。
它周围的几株地瓜秧,也都没啥精气神,蔫头蔫脑的。
莫悍山也很有经验。
他也不管是谁家的责任田,弯腰直接拔了一株地瓜秧。
噌
噌
噌
几只地鼠以迅雷不及掩耳逃走了。
欧允棠看到了好几根灰色的大尾巴。
她惊叫一声,人已经爬到莫悍山背上。
“地鼠,地鼠,地鼠。”
她尖叫着,死死搂住莫悍山的脖子。
两只脚,拼命盘在莫悍山腰上。
那架势,仿佛脚底下就是刀山火海。
还闭着眼睛,不敢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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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办法,地鼠太丑了。
太难看了。
她柔软的胳膊搂紧莫悍山的脖颈,耳朵贴着莫悍山的脸颊,尖叫着:“快走,快走啊。”
那嗓音,都吓哆嗦了。
莫悍山:“……”
太可爱!
他一手把欧允棠往上托了托,一手拎着枯萎的地瓜秧,低头细看。
这地瓜本来长势不错,一株秧苗结了十来个地瓜。
可是,每个地瓜上都有咬痕。
一个地瓜被啃得体无完肤,还有新鲜的疤痕。
可以想象,这得有多少地鼠。
他把欧允棠送到货车上,自己拿了锄头,连着挖了好几株地瓜。
他发现了好几个地鼠洞,这些地鼠洞彼此相连,弯弯曲曲,中间还藏着黄豆、新鲜的花生和小米穗。
欧允棠指着那一大片地瓜田:“这一大片地瓜田应该有很多地鼠。”
“啊,啊----那里有好几只地鼠。”
莫悍山立刻抬头,果然看到好几只精神抖擞的地鼠在地瓜田里立着,往他这边看。
胆子不小。
莫悍山皱眉。
事儿大了。
这些地鼠肥得流油,两眼发亮,一看就明白它们吃得不错,营养好得很。
好么,老百姓还不舍得吃,它们倒大吃特吃。
莫悍山把欧允棠送回家,也不进家:“好好吃饭,不用等我回家。”
欧允棠明白,他急着解决地鼠的事。
她乖巧地站在大门里,冲他挥了挥手。
莫悍山一脚油门,车子掉头走了。
欧允棠休息了一会儿,拿出来包包里的那一叠邮票。
她把这些邮票一字儿排开,慢慢欣赏。
这些邮票可真好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