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灵魂，一个愿意为了别的鹅去费尽心思、绞尽脑汁，去赴汤蹈火，只为了还原真相的灵魂。”那个时候的123确实还在成长，她做什么都是凭着一腔热血，说做就做，不问后果，不求回报。

“现在呢？”123很想知道小白对自己的评价，也不只是小白，她想知道所有身边的鹅对她的评价。

“其实你现在已经是个很优秀的侦探了，观察力很强，脑子转得快，懂得东西也多，但是不知道哪里变了。”

123坐起身，房车上层的床铺很矮，不够她直起腰板，只能斜靠着枕头。

“我变了吗？”

“是吧，和我第一次见的你不一样了。”

“……”123没有接话，她心里藏着愧疚，也感觉对不起曾经满腔热忱的自己，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她做侦探的初衷变了呢？

“也不是什么坏事，谁都要成长的，你想啊，冷静和冷漠，一字之差，就是两种态度，所以，我觉得你变一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
小白在123眼里一直是个小妹妹，有活力有想法，还喜欢做各种各样奇形怪状口味各异的鸡蛋汉堡。

但这番话从她口中说出，也是出鹅意料。

“如果有一天，你发现我一直在骗你，你会怎么想？”123缓缓开口，语气平淡，不带一丝感情，她的眼睛盯着小白的脸，目光冷冰冰的。

“那我想，你一定是不得已才会骗我的。”小白眼睛里闪着光，满是信任，让123不敢迎上她清澈的眼眸。

123躺下，背对着小白，长叹了一口气，拽了拽被子，“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