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电话那头，声音略显急促：“我也是很想跟你尽快敲定下来的，但是我现在有点事儿。”

“什么事儿？”

“读红楼啊，你别说，陆川那孩子，年纪轻轻，写的是真好。”

“都快给我看哭了！”

甚至谈话间，‘老王’还吸了吸鼻子：“你说他咋就能写的这么好呢？！”

“唉，不说了，我得仔细读，认真读，一字一句的读！”

“不读完，我是茶不思饭不想咯，合作略微推迟吧，抱歉抱歉，应老弟别怪罪啊。”

“啊，当然当然，我是现在才知道老哥你喜欢红楼啊，打扰了打扰了，项目的事儿之后再说。”

“···”

电话挂断。

应天石眉头微皱。

“夜长梦多啊。”

他揉着眉心，暗暗低语：“我出生在应天，父亲给我取名应天石，就是谐音应天时，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，再拖下去···”

“不行，我得想办法。”

“小张。”

一声呼唤，美女秘书很快推门而入。

“董事长？”

“帮我查查陆川这个人，还有他写的红楼。”

“给你二十分钟。”

“是，董事长。”

小张当即扭动着曲线近乎完美的腰臀，大步离去。

十八分钟后，她去而复返。

左手抱着一叠文件，右手是平板电脑。

“说。”

应天石当即开口。

张秘书点头：“陆川，西南地区人，现年十九岁，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，但他却拥有堪称恐怖的天赋，绝对的天才，二战高考，连续两年以满分的成绩豪取全国高考状元···”

听到这儿，应天石眉头一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