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吗?”
“你、你待怎地!”
“我没想怎么样,是你想对我的员工怎么样才对好不?说话不要颠倒是非黑白,免得往后分不清自己到底不是个东西还是个畜生。”
“我跟你拼了!”丁破说不过闫景宸,便再也不回应他的嘲讽,不知从哪掏出一柄斧头,朝着两人的方向劈过去。
还真是打算破罐子破摔的节奏,不过闫景宸等的就是这一刻——杀伤性武器都亮出来了,自己这个苦主果断该出手时就出手,有仇报仇幽怨抱怨哇!作为修真界里绝对牛逼的第一大门派掌门,主动出手就是他太小气,别人动手他自卫,那另当别论了。
除了桃木剑,斧头是丁破惯用的武器之一,他臂力不小,重重的一柄斧头被他挥得虎虎生风。
此时仝梧早就被闫景宸推到角落里,看两人隔着柜台打斗起来,却插不进手。
闫景宸是剑修,虽然他平时很少御剑,但剑修的威压和气场是不刻意根本藏不起来的东西,此刻被丁破挑衅到了极致,他毫不犹豫地释放出自己霸道又控制得宜的剑气,只柜台附近剑气横扫,网吧里上网的客人们丝毫不受影响。
一道道看不见的以风为媒介的剑刃随着主人的意志行走,在丁破身上划下几十道见血的伤。
丁破修行的时间也不算短,有三四百年的样子,但是和闫景宸相比,那简直是一粒尘埃和一堆沙子的差距,虽然乍一看之下似乎丁破年岁大些更老成,而闫景宸则略显轻佻浮夸,但这恰恰说明了一个问题——丁破此人,修为肤浅。
修行问道长生之人,外表大多停留在青年最盛的时期,若是看上去有老态,那是因为修行不到家,抵抗不住凡人生老病死的趋势,渐渐走向衰弱的标志。
明显不敌闫景宸的丁破终于支撑不住,膝盖一软跪倒在地。
闫景宸连忙往前走了一步,作势要扶他,“哎呀,丁贤侄怎么如此客气,本掌门可受不住如此大礼啊!”说着,将原本想起来的丁破又压了压,叫他根本站不起来。
丁破:“......”
仝梧在一边围观了全过程,被闫景宸的毒舌震得差点失去身为一只僵尸的基本能力。
后来闫景宸干了件特阴损的事情——一道符咒叫丁破无处可逃,然后命门派弟子送丁破回北苍派,务必亲自护送一路上高调行走,让修真界所有人都知道,北苍派大弟子去昆仑派踢馆失败,被打得满地找牙不说,人昆仑派还心善,派弟子一路好吃好喝的将人护送回去。
听说后来北苍派那位看上去比徒弟还年轻十岁的掌门,被气得吐血倒地,差点另类“飞升”。
送走了差点把仝梧收走的丁破,闫景宸立刻紧张地转身检查他有没有受伤。
仝梧老不自在,拍了一下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道:“我没事,汗毛都没少一根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烦死了......对了,这么晚了,你怎么会来?”
闫景宸被问得不由得一愣,特想说:我想你所以来了。
这话肉麻,他怕仝梧受不住,忍了几忍还是没说出口,倒是仝梧又问:“闫景宸,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?”
闫景宸:“额......我对你很好嘛?”
讲真,不是闫掌门没有自知之明,正因为他太有自知之明,又想太多,被仝梧这个问题撩得有些心猿意马差点把持不住,生怕自己做出些人神共愤的事情来,才会反问出这么蠢的话来。
仝梧看他表情犹豫,顿觉刚才自己有些自作多情,原来闫景宸会替他挡下丁破,因为丁破对他的诽谤和居心不良而发怒,完全是出于老板对员工的保护,没有别的。
他调整了一下情绪,道:“也没有很好,工资又那么少还只给一天假。”
“可是你刚才明明说了我对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