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什么,抗日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,我加入组织的时候我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,这一次的选择,是最正确的选择。”
“我不是一个好母亲,甚至我都不配去做一个母亲,但是不赶走日本人,我们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“我是从南京来的,我亲眼看到过,那些日本人,将一个孕妇的肚子给划开,将里面的婴儿挑在刺刀上,嘻嘻哈哈的大笑。”
“我也看到过,他们将一个婴儿,重重的摔死,我看多过太多太多这样的场景了。”
女人说着说着,有些激动的说道:“我甚至看到过这样的事情,日本人来了,一村子的人都躲在地窖里面,可是一个母亲担心怀里的婴儿发出哭声,将地窖里面的乡亲都害死。”
“她捂着孩子的嘴,不让孩子发出哭声,日本人走了,可是孩子死了。这个母亲当场就疯了,投井自杀了。”
“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场景了,所以我希望我们可以继续战斗下去,我不想我们辛辛苦苦,用无数人的性命建立起来的情报网,毁于一旦,毁在我的手上。”
女人终于是哭出来了,坐在床边,眼泪从脸上划落。
安意浓突然觉得自己不算一个男人,自己刚才居然要放弃自己现在所有的东西。
自己要让杨晚撤离,自己要放弃76号的处长位置,自己要放弃孙晓龙的帮派位置,自己什么都不要了,自己想要去鱼死网破。
自己有这个资格吗?
自己没有,这一切不是自己的,是无数人付出生命得来的,自己凭什么?
这个时候,安意浓为了自己刚才的那个想法,感到了深深的耻辱。
是的,是耻辱,是一种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