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氧化铝项目吧?”邵国立还真是明白人。不过就是把电解铝记成氧化铝了。他笑一声。“那个东西。一时半会儿立不了项。国际上铝价始终疲软。要是立项。天南的希望很大。”
当然。他这话陈太忠也听的明白。天南的希望只是“很大”。至于说会不会变的“更大”或者说“变小”。那就是要看邵某人打算怎么使劲儿了。
“这还不算投资啊?”他笑一声。既然对方是他想像的那种性格。他也不介意说的更一点。“范董的诚意可是十足的了。难道你要让她也输给你两三吨?”
“那钱我还真不敢要呢。”邵国立看他一眼。哈哈大笑了起来。“你来了。这性质差不多。风险可是小多了。”
陈太忠听到这话。眉头登时皱了起来。这会不会是一个……涉及了很大的圈子的交换呢?他有点想不明白。只是。在官场混了这么长时间。他已经习惯性的把有些事情阴谋论了。
“其实在澳门也能赢那么多的。”他摇摇头。苦笑一声。“那里不是输赢几吨都很正常的吗?”
“没什么人会说出去的。你不用担心。”邵国立猜出了他的忌惮。笑着摇摇头。“澳门赢钱?那里场面太小了。是个人就知道澳门。知道葡京。脑子没病的谁敢去那儿玩大的?”
“你真以为有那么多贪官。在澳门输了几千万?”邵总的笑容里。味道很多。“有些钱根本没办法交待去向。交待了就是生不如死。才说是输了。你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