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大多是激素,好得快还短时间内看不出来副作用,别人当然干不过他。”
乌鸦言简意赅,把一段持续时间巨长的经历只浓缩出精华部分。
“咱先别争到底哪边的药理好使,反正喜鹊最后是输了,输在我师父手上。”
“喜鹊在我师父的药炉留了下来,学到了多少东西不知道,留了多久也不知道,我就知道等我下山游历回到药炉的时候,我家药炉上的荒草已经一米多高,师父的枯骨上也已经生出花来了。”
“我四处打听,才知道他有个喜鹊的诨名——村里人都说,那时候只要听到喜鹊用那副好听的嗓子叫唤曲里拐弯的洋文,就知道有喜讯了,病就能治好了……谁知道喜鹊后来会把药炉子烧了呢?”
乌鸦在诉说这段经历的时候,情绪已经没有太大起伏变化了——他早就接受了这些事实,并已经因此麻木了。
“师父比我老爹还亲,我肯定要给师父报仇了,于是一路飘洋过海来到帝国,私下调查才知道喜鹊身份不一般——这家伙是某个古老组织的太子,手底下能打的小弟比我上岸时候身上的虱子都多,我肯定不能直接跟他作对。”
“我积攒了一些时间……直到几天前,我终于攒够了钱,买到了一把……枪……”
陈宴感受着通感感知到的波动的情绪,看了一眼乌鸦微微颤抖的握枪的手指,知道乌鸦没说实话——不正常的应该不是枪,而是枪里的子弹。
“于是我约这家伙决斗,但没想到这家伙顺着网线就找到了这里……我本打算今晚在外面决斗的,可他提前来了。”
陈宴没问枪里的子弹是什么,仅仅是问道:
“现在你已经有了机会,杀掉他吧。”
乌鸦沉默了一下,沉吟道:
“我本来以为我很想杀他的,但今天一见面……又感觉不太行了。”
乌鸦有些烦躁,甚至不敢去看陈宴的眼睛:
“杀了他,师父也不能复活,我也要变成逃犯,现在的正经营生全没了,图什么呢?
我刚才忽然想到,我现在凭借一腔孤勇杀了人,不如以后赚够了钱买凶杀人,这样不用背责任,还为师父报了仇。
我现在杀人……图什么呢?”
陈宴从未放下枪口:
“这就是成年人的觉悟吗?你现在让他听到了这些,不怕他离开之后找你报复吗?”
乌鸦懊恼道:
“所以,我想把他杀了,还不被他报复!”
陈宴对着喜鹊抬起枪口:
“那就让我来。”
至于后续的报复,就交给斯沃姆和欧噶米好了。
乌鸦脸上表情轻松了一些,连忙道:
“别……在死前,还能把他榨出些油水。”
这话可太符合乌鸦这人的性格了。
乌鸦说道:
“喜鹊是药店的老大,药店经营的生意可不仅仅是你知道的那些而已,况且现在帝国正在严打,药店的生意即便在超凡侧,也不好进行下去了……有些非常特殊的定制医疗设备咱们买不来的,但喜鹊说不定就有。”
喜鹊插话道:
“是的是的!我现在生意做不下去了!设备用不到,就要贱卖了!”
陈宴皱眉道:
“这家伙……是变态吗?”
乌鸦沉吟道:
“我之前也在想这件事……喜鹊以前不是这样的,但现在成了这个弔样,好像是因为脑子坏掉了……”
陈宴问道:
“你现在给他做一下智械病检查。”
乌鸦眼神一亮,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某种思维误区,现在被陈宴一提示,立刻反应过来,去医疗办公室拿来设备,插在喜鹊脑袋上,并在短暂的半分钟后得到了结果:
“是智械病,但病毒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