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一般都是很抽象的。
终献祭祀的话再次出现在苗水生脑海之中:
‘这些人的情况很糟糕……令人害怕……’
苗水生看着孱弱到几乎连皮肤都快要透明的病人们,心中不解。
这些人哪里令人害怕了?不就是一群病人吗?
苗水生并不畏惧,事实上,除了苍耳之外,这世上还没出现会让苗水生心生畏惧的人。
他之所以并不畏惧,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——他这一次是有备而来——那些花费重金购置的机器稳定了他的精神,被制作成软件的清醒梦又通过那些机器进行了运行——清醒梦软件运行在那些机器上,比运行在普通的计算机上要靠谱的多,那些机器的各项参数都为他量身定做,能够最大限度的对他帮助——
他把清醒梦编码成了软件,将能够对脑电波和人体生理机能进行稳固和加强的机器作为硬件,将自身的意识在清醒梦软件上运行——
他的实验成功了,于是清醒梦在他面前变得更加清晰,清晰程度几乎逼近现世。
‘我之前推测:清醒梦只是把我的意识投影到了更深层次世界,当我的精神足够强大时,投影就会更加清晰——我现在的状态证明了这一点。’
苗水生准备的另一个保险,就是那些通过小管子进入脊髓的化合物激素。
那些东西调节了他的生理状态,并因此加强了他的精神。
苗水生早就发现,当自己的精神强度越高——当自己在现世的精神强度越高时,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进入清醒梦,在清醒梦中的力量就会越强。
他通过往日的渠道搞来了一些加强精神的激素,那些东西非常危险,普通人碰上一点就会精神失常。
‘可我不会,呵呵,我可是真正的怪物!’
苗水生自嘲之间,来到一处病床旁,看向病床上男人。
这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,鲜明的面部特征代表着他帝国本土鲁克人土著的身份,而身体裹着绷带的部分则代表着他的另一个身份——病人。
这男人双目无神,看起来像是一具木偶,苗水生数了数,他身上裹缠着绷带的部分一共有十三个部分,每个部分的残缺程度和体积不等。
这些伤……看起来并不像自然伤。
“自然伤”,这个该死的词汇被一些实验者们开发出来,除了能够对他们进行自我安慰之外,起不到任何其他作用。
既然不是自然伤,就必定是非自然伤,而非自然伤大多是实验过程中主动“创造”出来的。
苗水生将目光移到其他病床上的病人身上。
他们,是实验品。
苗水生将目光在病人们的眼神和伤口之间游移。
既然已经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,他们到底有什么危险的地方?
苗水生意识到了不对劲,但他不知道危险来源,因此暂时没办法进行防范。
‘我现在仅仅只是意识在更深层次世界的投影,即便这些人身患智械病,也无法通过投影将我传染,因为智械病必须通过碳基和硅基进行传播,而投影并非二者之一。’
苗水生在心里分析着。
‘归根究底,智械病本身是需要载体的,无论是碳基还是硅基,都必须通过生命载体进行感染和传递。’
于是,他尝试着和面前病床上的男人进行沟通。
“你是谁?”
对方明显对他的问询有所反应——男人机械的抬起头,呆滞的双眼逐渐聚焦在苗水生脸上,然后张开嘴巴,吐出一句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回答:
“我是闪电风暴的主宰!被死神觊觎者!机械扳手与膨胀螺丝之主!熊熊燃烧生命火焰的引火人!”
苗水生被这话震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。
在机器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