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沉渊微微抬头:“那边那是团子?把团子带去交给七婶,她在天禧园休息。”
厉戎欲言又止,周沉渊说微微抬眸睨他:“还不带他走?”
厉戎点了点头,去草丛里把被何苗丢下的团子带走了。
院子里只剩下周沉渊和周子析叔侄二人。
周子析躺在地上,整颗脑袋都肿胀难忍,看着周沉渊:“阿渊,快救救我,我快被那个疯子打死了……”
周沉渊问:“刚刚做什么被人打了?”
周子析自然不承认自己干了什么,他急忙喊道:“我什么都没做,我只是跟那个小丫头打个招呼。”
周沉渊又问:“怎么知道她是谁?怎么知道她在这里?她有没有告诉,她是我妻子的妹妹?”
周子析含含糊糊不肯说,开始喊疼。
周沉渊笑了一声:“我就知道那丫头聪明着,一定第一时间把自己的身份告诉,就是为了警告,不要轻举妄动。结果色欲熏心、色胆包天,敢对我庇护的人下手。看来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,对九叔太过仁慈,以致九叔觉得我这个当侄儿的,十分好欺负了。”
周子析一听就知道周沉渊动怒,他顾不上头脑脑子站不住,林滚带爬地起来,想要抱周沉渊的腿,“阿渊!阿渊听我说,九叔不是故意的,九叔真的是无心之举,阿渊,相信我,我真没有想要欺负那个小姑娘……”
周沉渊冷笑:“如果不是厉戎阻拦,是不是已经把人带走了?我的人都挡不住精虫上脑是吗?”
“阿渊,我就是觉得外面冷,想给她找一个暖和的地方休息,我就伸手拽了一下,我、我没有对她做别的什么事情……”
周沉渊盯着他的脸,突然脸色一变,抬脚猛地踹在周子析的肚子上,“没有对她做什么,是还没来得及做,当我不知道吗?”
周子析被他这一下踹的有点懵,周沉渊一直以来对他的态度都是不亲热也不热络,更多的是瞧不上,但周沉渊从来没有公然对他不敬或者是当众给他难堪,更别说动手打他!
现在周沉渊两句话不说,突然对他动手,周子析心理还没转换过来。
周沉渊先是一脚踹他的肚子,之后又专门朝周子析的头上踢,周子析担心看周沉渊的脸色和颜色,担心他是想把自己踢成傻子。
他拼命地抱着自己的头,恐惧地喊道:“阿渊,阿渊我真没有,我真没有啊……”
周沉渊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只是恶狠狠的骂:“欺负的小燃的妹妹,就是欺负我的妹妹,我的妹妹也是这种畜生能欺负的?我安排了我身边最长跟着的人是为了什么?就是为了让这种人渣看到,这小女孩是我在保护!我给脸,不要脸,一个老色胚要欺负一个小姑娘人,禽兽不如的畜生!”
“真的以为自己是我长辈?我拿当人的时候,才是人,我不拿当人,特么就是畜生!”周沉渊每说一句话,脚就踹周子析的头一下,周子析被踢的吱哇乱叫,“阿渊,阿渊饶了我吧,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!”
“不敢?我看胆子大的很,什么人都敢碰!过年的期间,周家的客人都敢下手,还有什么是不敢的?是周家这么多年把保护的太好,让脑子都变成了粪坑,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!”
“九谷文昌只有一个人姓周吗?这里姓周的人多的是,以为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区别?”
周沉渊就是朝着周子析的头踹,他就是奔着把周子析踹成一个傻子的程度下手,真要成了傻子,长平馆不养,他关笼子里当狗养,他就不信还治不了这个畜生!
“阿渊,阿渊饶了我吧!救命,救命啊!”周子析终于感觉到了恐惧,他死死地抱着头,不住的对着外面喊人,可外面空落落的。
前面是院子,后面是花园,刚刚的所有人都被周沉渊撵走,周子析的人更是躲得远远的,当听